於慎思。他是警察,如果肯幫忙的話肯定是很大的助力,無論看監控還是出警都會非常方便,但是…但是她怎麼好意思呢?換成別人都好說,但偏偏於慎思是她最不好意思張口求助的人。
盛弋知道自己如果張口於慎思肯定會幫忙,因為他喜歡自己,可是欠下來的t 人情該怎麼還?她根本不可能回應於慎思的感情啊。
只是除了他,她好像真的沒人可求了。
雖然難為情了一些,但是……如果為了莊青的話,似乎她的臉面和人情也不算什麼了。
盛弋長時間在冷風裡握著手機的指節凍的泛著青白,她僵硬的坐了好一會兒才吸了吸鼻子,下定決心後,垂下眼睛給於慎思發了條資訊:[你可以幫我一個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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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九西跟人搖骰子搖的正嗨時接到了許行霽的電話,對面的聲音很冷:「在哪兒?」
「啊?你問我?」酒吧裡太鬧聽不清,俞九西大聲回答了一句:「夜星,咋了?」
「等著,我過來。」
結束通話電話後,俞九西有些懵逼,聚眾打牌倒還好,聚眾喝酒這件事在許行霽這個臭脾氣眼裡完全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的一種舉動,他從來不參與的。
況且,許行霽和商圈裡大部分的公子哥兒關係都不好,為了避免衝突和麻煩,他基本也不會來,怎麼今天就要過來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俞九西就一直在納悶,這種疑惑直到許行霽人都來了,卻沉著臉一言不發喝酒時微微猜出來了些眉目。
這位爺,大概是心情又糟糕到極致了——許行霽抽菸,卻不太愛喝酒,平常有應酬的時候也基本都是小酌,除了心情特別不好需要宣洩的時候,他基本不會這麼悶著給自己灌酒的。
「我說,這又怎麼了啊?」俞九西覺得許行霽這幾個月真是喜怒無常,情緒反覆的就跟女生來大姨媽似的,詭異的很,他都快被折騰的精神憔悴了。
許行霽沉默,銳利的眉眼冷的彷彿冬天裡剛出鞘的利劍,這個時候,誰靠近誰容易被劍鋒劃傷。因此俞九西問了一句,也不敢多說了。
直到幾分鐘後,許行霽又一口氣幹了杯酒,才終於說話:「你有沒有認識的朋友是警察?」
莊青的事情現在找路聲已經沒用了,得需要警察那邊才能調道路上的監控當線索。雖然他現在氣的想掐死那個把他當替身的女人,但既然答應了要幫她找媽媽就會幫到底,許行霽不習慣食言。
「警察?你要幹啥啊。」俞九西被他這個問題問的一愣,卻也真的回憶起來:「我這不認識什麼警察啊,我記得你大哥好像有這方面有點人脈,你要不問問?」
許行霽嗤笑一聲,不可置否。他上面許家那兩個少爺當然哪裡的人脈都有,方方面面,只是打死他也不會去求。實在不行的話,還得去找路聲。
正當許行霽盤算著要不要『賄賂』一下路聲那個同樣是乾地產行業的大哥路鳴,弄個設計方案給他的時候,一道刺耳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喲,這不是許家三少麼?」許行霽怔了下,懶洋洋的抬起眸子——除了和他不對付的人以外,基本沒人會稱他為許家三少。
因此看到的是劉群那張讓人膈應的臉,許行霽也不意外,t 只是無所謂的笑了聲。
許行霽冷冽的眉眼和天生反骨的氣質就自帶一種諷刺感,更別說現在有意的譏誚了,劉群一下子就被這個態度嘲諷到了,氣的牙癢癢。
「三少,俞少。」只是他並未動怒,端著酒杯居高臨下的看著坐著的兩個人,狀似好奇地問:「我聽說你們倆開的那個小公司最近生意不太好,怎麼樣,需要哥們兒們幫忙可儘管說,別客氣。」
此話一出,許行霽還沒怎麼樣呢俞九西的臉反而先黑了,劉群這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