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學一笑，「沒什麼，突然覺得你好像有點開心了？」
這麼說著，他目光慢慢往下，落在兩個人緊握的手上。
林小羊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直接道，「我心情一直很好。」
兩人到了車前，林小羊先上車，顧墨學跟著坐在他的旁邊。
聞言伸出兩根手指按住林小羊嘴角往上推了推，「嗯，這樣看著跟更開心一點。」
林小羊沒有說話，心裡覺得顧大哥好幼稚。
顧墨學手指在林小羊的嘴角停留片刻才離開，等手指離開，對方的嘴角依舊往下移了幾分，他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
林小羊沒有察覺到他的情緒，看了眼自己空空的手，嘟囔道，「我衣服都沒有帶，回去穿什麼。」
顧墨學表示這很好解決，直接道，「可以穿我的。」
林小羊思考了一下，「可是顧大哥你的都是西裝，我應該穿不了。」
顧墨學，「。」
最近為了追林小羊，他在網路上學習了不少東西，現在莫名冒出一句話。
他好直男。
顧墨學忍不住思考，之前自己覺得小羊喜歡自己的想法，果然都是錯覺吧？
看著顧大哥突然變得猶豫的氣質，林小羊，「顧大哥怎麼了？」
顧墨學深吸一口氣，「沒什麼。」
不過有一件事他必須要說明一下，「我有除了西裝意外的衣服。」
林小羊點點頭，思考了一下，「襯衫嗎？」
顧墨學，「。」
別說了。
他保持微笑，「困嗎？」
林小羊搖頭，雖然他最近睡的挺少，但現在確實不太困。
「困了就睡會兒。」顧墨學像是沒看到他搖頭，按著他的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睡吧，醒了就到了。」
林小羊努力想抬起頭，「可是……」
下一秒，他的眼皮被顧墨學往下捋了捋，被迫閉上眼睛。
林小羊，「。」
好唄，睡就睡吧。
雖然他不覺得困，但最近畢竟睡的有些少，身體還是有些困的，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顧墨學微微低頭，看著少年有些消瘦的臉，以及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微微嘆息。
他側頭，碰了碰林小羊的額頭。
對方可能太累了，沒有什麼反應，只有睫毛微微顫了一下，很快又回歸平靜。
——
林小羊再次醒來，車子已經停在了原地，他抬手揉了揉眼睛。
顧墨學看他，「醒了？」
林小羊點點頭，「顧大哥到了怎麼不叫我？」
顧墨學輕笑，「怕某位小豬哼哼。」
林小羊哼道，「臭顧大哥，你說的是自己吧？」
顧墨學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額頭，「你說呢？」
林小羊一邊開啟車門下車，一邊撇了撇嘴，「我知道，說的就是你自己，我可以作證。」
下了車，一塊美麗的風景出現在他面前。
這裡應該離市區很遠，只有偶爾的鳥叫聲和行人，彷彿脫離了熱鬧的人類社會，遠處還有一個小山坡，幾隻麻雀調皮的在路邊跳來跳去。
林小羊張開了手臂，不自覺的深吸了一口氣。
可能沒有汽車尾氣的汙染，這裡的空氣都比市區的清新上幾分。
微風吹來，帶著淡淡的濕氣，好像吹走了心中的煩躁，林小羊猜測這附近應該有河流。
顧墨學也下了車，看對方挺開心的樣子，大約是喜歡的，心裡鬆了一口氣。
第一次帶人出來玩，要是對方不喜歡，那真的是災難。
林小羊扭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