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城高中了,後是老夫人去許家請了五次,方才把夫人請了回來。”
“不過自那以後,夫人忍氣吞聲的性子就變了,把齊家裡裡外外抓到了手中。”
季子漠:“小妾和那孩子是娘趕出去的?”
齊管家:“是老爺趕出去的。”
季子漠:???
齊管家:“老爺給了五百兩,把名字從族譜上劃去,連人帶孩子趕了出去,後就沒再管過,連問都未問過。”
季子漠在心裡說了個牛逼,他這老丈人是個狠人,人都說虎毒不食子,這是孩子娘不要,孩子也不要了。
想想他在齊母身邊幾十如一日的逢低做下,一時都不知這算不算真愛了。
他屈膝頂開車窗,側身在外面看了一圈,問一旁跟車的人:“阿吉呢?”
“姑爺,阿吉被少爺叫上馬車了。”
季子漠哦了聲,又道:“你去幫我把常水叫來。”
常水就是跟著齊母去皇城,活著回來的那小廝。
齊玉叫阿吉,不外乎是問齊宅的情形,說來真是百密一疏,齊母去皇城,帶的皆是中用的人,齊玉去尋人,齊管家張羅的自然也是中用的人。
兩下把人帶了去,留下一個齊宅,可不得守不住。
常水忙上了馬車,還未坐穩,季子漠就問:“你和我說說在皇城的情況。”
常水怔楞了下,忙道:“老爺夫人到了皇城,舅老爺派馬車來接”
季子漠揉了揉眉心,打斷道:“不用說如此詳細,你可知舅老爺是犯了什麼錯?”
季子漠心思轉得快,邊問邊在心裡羅列了個官員下馬罪名:貪汙受賄,結黨營私,私通敵國
常水搖頭道:“這個不知,只知老爺和夫人初到那日,走路間提及姑爺,舅老爺罵了聲糊塗。”
“那日上朝也無不同,誰知舅老爺上個朝,直接下了大獄,說是龍顏大怒,把七八位大人都關了進去。”
季子漠擰眉追問道:“七八位都關大獄了?”
常水點頭:“是,比舅老爺官職高的都關了進去,聽說還有個御史撞柱,當時未死,皇上讓人拖出去打死了。”
說到這裡又打了個寒顫:“皇上打死後未解氣,把御史全家發配為奴了。”
季子漠忍不住低罵了聲艹,這皇上有病,給這樣的皇帝當御史,也真是倒了血黴。
齊管家聽的心驚,忙問:“姑爺,皇城離桑農縣遠,與我們有何干系?舅老爺是舅老爺。”
舅老爺姓許,齊家姓齊,別說是抄家流放,就是誅九族也誅不到他們頭上。
季子漠回了個不知道,又問常水:“你們回來的途中,有人阻攔?”
常水又忙點頭:“行至鳳凰州府時,知府言和舅老爺關係甚好,遇到舅老爺家的哥兒小姐高興,攔著不讓走,讓多住些日子。可老爺卻說,知府和舅老爺不合。”
季子漠cpu都要燒乾了。
許家犯事正常來說是牽連不到齊家,可齊父齊母直直撞了上去,在那知府面前掛了名,是否牽連,就看別人怎麼思量了。
沒判刑就敢攔著不讓走,瞧著也不是正派的型別,要是個睚眥必報的,還不得趁你病要你命。
朝堂之爭,誰管你無辜不無辜,牽連不牽連。
馬車行到人少處,季子漠道:“你們先護著齊玉回去,我去辦點事。”
說著彎腰跳了下去。
他下的突然,馬車連停都來不及,齊管家忙道少爺小心。
馬車上常水和齊管家面面相覷,常水惴惴不安道:“齊管家,姑爺一走,我開始心慌了。”
齊管家心想,誰不是呢!回了齊宅可怎麼辦,老爺夫人去的突然,連隻言片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