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但是他們做的酥魚味道和崔家酥魚差的太遠了!
首輔大人沒有吃到心心念唸的酥魚,稱病不上朝了,皇上聽說之後,原本沒人關注的酥魚案就入了皇上的眼。
皇上派人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調查了一遍,得知可能是當初的那批魚出了問題,那酒樓的掌櫃的只是加工了一下,然後就出現了吃客們上吐下瀉的事情。
最後,那批魚被追查了出來,是一個魚販子為了掙錢,從臭水溝裡撈出的魚冒充池塘的魚賣給了採購的太監。事情終於真相大白,那四海酒樓的掌櫃的撿了一條命,他被放出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酒樓賣了,離開了京城。
玉白聽說了事情的經過,低頭不語,這要不是皇上,誰又去還那酒樓掌櫃的清白。事情複雜嗎?為什麼當初就查不出來?玉白再次動搖了,她想起她把曹明德從亂葬崗背出來的事,曹明德當初又做錯了什麼嗎?
玉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有出來,第二天去接崔知言和崔知禮出考場她也沒去,她一直在考慮,她們到底是找一個地方隱居,還是順著孩子的想法在京城?
崔知言和崔知禮出了考場,沒有見到玉白,就詢問劉婆子為什麼他們的母親沒來,劉婆子在馬車上把這幾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崔知言說,“我母親是不是想離開京城?”
劉婆子嘆口氣說,“這是當初太太拒絕了那宮裡的太監,如果沒有拒絕,進牢獄的就是我們。雖然現在真相大白,可又有什麼用,那酒樓掌櫃的已經把酒樓低價賣了離開了京城。這事情也不復雜,可是當初為什麼就查不清楚呢?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這窮人的命不值錢!”
等到崔知言和崔知禮坐著馬車到了宅院門口,見玉白在大門口迎接他們,崔知言上前喊道,“娘,你瘦了!”
玉白看看崔知言,又看看崔知禮說,“先回屋洗漱一下,你們考了九天辛苦了!”
看到崔知言和崔知禮滿臉的疲憊,玉白真不知該怎麼辦了,如果她們就此離去,她們就永遠是平民百姓,那吳鐵柱不知道還好,如果知道了她們的存在,她們就怕是面臨死局。
可是如果讓崔知言和崔知禮走仕途,她一想到曹明德,心裡就難受,她怕崔知言和崔知禮也落到那樣一個結局。玉白真的有些揪心,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她真的心疼這三個孩子!上輩子夠苦了,這輩子不能再苦了!
崔知言一直惦記玉白的情緒,他對玉白說,“娘,我和知禮已經考完試了,不如我們去釣魚散心吧!”
玉白明白崔知言是想讓自己開心,就說,“好!但是你們先去睡覺,等你們休息好了我們再去!”
“好!那我和知禮先休息,明天我們去釣魚散心!”
聽到崔知言這樣說,玉白點頭,“好,你們先去休息!”
可能崔知言和崔知禮太累了,倆人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
崔知言埋怨崔蓮沒喊他,崔蓮說娘不讓她喊,不讓她打擾他們休息!
玉白一直有些悶悶不樂,崔知言找到玉白問玉白是不是擔心他們兄弟二人,玉白看著崔知言說,“我的確是擔心你們,我知道你們努力讀書是為了金榜題名,如果你們做了官,咱們家也就改換門庭不再是平民百姓。可是,娘心裡不安,這京城處處是權貴,咱家賣酥魚不過是個小買賣,就因為味道好,就有不少人盯著。我們沒有辦法只能收了二十兩銀子教做酥魚,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你看那四海酒樓的掌櫃的,他只是加工了一下酥魚,就差點把命丟了。明明是那宮裡的太監為了利益收了臭水溝的魚,可是,最後倒黴的卻是酒樓。
我們太勢弱了,我們除了夾著尾巴生存,還能怎樣!我知道,就算我們到了別處安家,只怕這樣的事情還是會發生,可是,娘擔心你們,如果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