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後,一行人物色飯館,找個好一點有包間的。
他是主角,愣是坐一邊,叫他做什麼都說玩累了歇會兒,隨便,菜也讓別人點,不是在玩手機,就是在抽菸。
女人都好奇他,倒著酒往他身邊湊,慫恿著開些黃色笑話,問些男女話題。他跟那幫人待得久,社會的生態跟青春的搖籃,界限早分不明,對他們的共處方式屢見不鮮,卻不被同化,總保有自己的底線。
往常最熱衷給靳邵塞漂亮妹子的樊佑不在,李聰一來就問,俱樂部的人他認識不多,從靳邵這眼熟的只有樊佑,說人沒來,陪物件去了。
“他倆還沒分?”李聰感嘆得很小聲,挨著靳邵耳旁,靳邵不理他,鬆鬆垮垮靠椅子裡,神不守舍的,遊戲也輸得人躁。
李聰不煩他的心,問到同行來的其他人:“誒,樊佑他物件,還簡餘曼呢?”
“昂,沒換。”
“挺長情啊。”
那倆談到現在也快有一個年頭,李聰完全知情。簡餘曼最先是上趕著跟靳邵挨的,靳邵懶得應她,她就自己跟著,跟李聰也打好關係。李聰是個來者不拒待誰都親熱的二愣子,有什麼活動,簡餘曼都在他這問到訊息,那時候趕上樊佑過來,幾人湊了個飯局,簡餘曼跟著來。
她們這種不正經搞學習的女生,別的花樣就多,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看不出一點學生影子,她身材又好,露點什麼賣弄風情,把人勾得魂都沒,偏偏靳邵那會兒無所容心,他不吃這款,樊佑吃,為了追她沒少縣城小鎮兩頭跑。
李聰還知道,當初簡餘曼答應跟樊佑在一塊兒就是為了刺激靳邵來著,結果到後來倆人都睡上了,靳邵這哥們真心的無動於衷,還能欣愉地祝福一句幸福、鎖死,給簡餘曼氣的,一邊得了好處也不想放開樊佑,現在就是吊著那邊,想著這邊,完了靳邵是覺得犯不著因為這事兒再跟樊佑有點衝突,才沒跟簡餘曼撕破臉。
不過話說回來,李聰還奇怪:“那簡餘曼是輟學了還是?學校裡沒見著了呢。”
來了個明情的回:“好像跟家裡吵了一架吧,就待在縣裡了,看樣子也不打算回去,就跟樊哥混著。”
馬上有人笑著應和:“樊哥有錢啊,當初俱樂部開起來不都靠著他,養個女人還不容易。”
李聰心服口服,搖頭嘆笑,和一群人舉杯。
他們這打得熱火朝天,靳邵那依舊冷清,沒一點生日氛圍,搡了好幾下也就迎著祝福喝了幾杯酒,又矇頭玩手機,有一搭沒一搭點著,叼著煙,燃去一截的菸灰抖落,火星子燙衣服上也滿不在乎。
都看出他狀態有問題,也沒誰問,想著拉他熱鬧熱鬧總還不能臭著臉,他還真能。李聰看不下去,問了他兩次情況,他就自己喝悶酒。
後半程,李聰跟人聊盡興了,上頭了,喝不少,昏頭搭腦,心底打鼓,靳邵叫他沒聽見,最後被一把掐後頸掐過去問話。
“你沒跟黎也那通氣兒?”
場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