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夢聽著,鬆了口氣:“是不是不習慣?”
“有點。”
“不習慣的話早上別喝,有的人會不適應。”
許知綠點頭:“好,以後記住了。”
唐夢笑了笑:“有事叫我,高鐵也要一個多小時。”
“好,唐夢接你快休息吧。”
“嗯嗯。”
許知綠緩了緩,把手機調成靜音,也靠在椅背上休息。
她昨晚沒睡好,早上也起的早,這會還真有點兒困。不知不覺中,許知綠便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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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到家時候,沈斯延還沒起來。
她也沒去喊他,自顧自忙自己的,到中午,還約著小姐妹出門逛了個街。
晚上,沈光遠也難得回家,陪母子倆一起吃飯。
吃著吃著,沈曼突然想起一個事。
“對了,沈斯延。”
沈斯延神色倦倦地看她:“媽。怎麼了。”
沈曼略微嫌棄睇他眼:“別熬夜到那麼晚,你這精神不振的樣子,容易錯過很多知不知道?”
沈斯延沒懂。
沈光遠也扭頭看向自己的老婆:“此話怎講。”
沈曼冷笑兩聲:“早上知綠過來找他,結果他在睡覺,把送人的機會都讓給我了。”
沈光遠揚眉,笑了笑。
沈斯延拿著筷子的手一頓,不明所以看她:“送人?”
沈曼愣住,詫異道:“不會吧,你今天沒和知綠聯絡?”
沈斯延點頭。
他下午醒來時候給許知綠髮了訊息,但那邊沒回。對她回訊息的速度,沈斯延一直都有個大概瞭解。
許知綠回訊息回的不及時,一般都是在忙。她不像是現在年輕人,也不是沉迷手機的高中生。
聞言,沈曼笑了。
她目光灼灼地看著沈斯延:“那你完了。”
沈斯延:“媽!”
沈曼笑,抿了口湯說:“知綠去鄰市了。”
沈斯延怔住:“去做什麼?一個人去的?”
“和她的那個舞蹈室老師和同學一起去的,說是暑假有表演,她報名參加了,得去好幾個城市,不會那麼快回來。”
說完,沈曼看他:“她之前沒和你說?”
沈斯延緊抿著唇角,不吭聲。
沈曼看他這樣,就知道怎麼回事。
“知綠早上過來想告訴你,但你在睡覺。”沈曼攤手:“這不能怪我們。”
沈斯延聽著,有氣也沒地出。
“她昨天怎麼不說。”
“那你問她。”
沈曼嫌棄道:“你自己不反省反省她昨天為什麼不告訴你,你反而怪她了。”
沈斯延噎住,喪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曼不理他,哼了兩聲:“我要是知綠,聽到這話我就會以為你在控訴我,在對我生氣,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你。”
說著,她看向沈光遠:“是吧老公。”
沈光遠一向是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的男人,對外嚴肅,對內懼內。
他點了點頭:“嗯,你媽說得對。”
沈斯延瞅著兩人:“婦唱夫隨。”
沈曼笑:“那當然,你這性子也不知道遺傳了誰,反正不像我也不像你爸。”
沈斯延扯了下唇:“那我可能是你們撿來的。”
話音一落,他被拍了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