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婦產醫院。
這個男人幾乎是和她形影不離。
他沒有理由像個瘋子一樣對她死纏爛打。
但他也有他的不甘心。
他在婦產醫院外的小旅館住過一段時間,他站在二樓的掉了漆的綠皮房間裡,推開窗,就這樣每天看著婦產醫院的大門。
他甚至陰暗地期待過,她哪天來的時候是一個人。
這樣,他似乎也能有一次帶她私奔的勇氣。
但他等到的是——
她每隔一週會來一次醫院。
而這個男人總是耐心地陪在她身邊。
男人跟他不是同一種型別,在見到這個男人以前,他一直覺得男人都應該是他這樣直來直去的直球。
至少,他身邊的朋友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