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本事很厲害的女兒,能抓住男人的心。”
溫博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錢靜話裡的意思。
她說祁沛和席恆關係很好,又說他女兒有本事,能抓住男人的心。
而祁沛確實是莫名其妙說想和他談合作。
錢靜是在明晃晃的告訴他,是席恆開口,讓祁沛幫溫家。
因為他女兒抓住了席恆的心。
溫博在意的,是錢靜提起溫語時,神態裡的鄙視和嘲諷。
放在手心裡嬌寵著長大的女兒,被人在自己面前惡意揣測和羞.辱,溫博滿臉憤怒。
第23章
即使再氣憤,溫博始終是經歷過多年風雨的人。他壓著心裡的怒意,沉著臉說:“錢總,請慎言。”
錢靜神色冷淡,“溫總現在要做的,不是讓別人慎言,而是管好自己的女兒。”
她輕描淡寫的說:“女人還是得教育好,至少要教會她知道廉.恥。”
錢靜的話,已經完全不顧臉面,赤.裸.裸的告訴溫博,他的女兒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勾.引了男人,才給溫家帶來了珍貴的合作機會。
溫博這輩子最愛的兩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掌上明珠被人兩次三番當著他的面羞.辱,他再好的脾氣和修養,還是被氣得臉色發紅,胸口劇烈起伏。
“錢總,”他聲音裡還維持著冷靜,眼神卻變冷,“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人,凡事得留三分臉面。既然你連最後這一絲面子都不顧,那我倒要好好的問一問。”
溫博神色從沒有過的冷漠:“我女兒才十八歲,還是個學生。她是什麼人,我做父親的自然清楚。你兒子一個三十歲,生活經歷和社會經歷都比我女兒豐富的男人,我現在有理有據懷疑他不知廉.恥,勾.引比他小十二歲的女人。”
此刻,溫博已經不管生意場上“和氣生財”的道理。他的女兒從小乖巧可愛,戀愛都沒談過,一定是被席恆不要臉勾搭的。
溫博越想心裡越窩著火,恨不得把席恆這個老男人狠狠揍一頓。
——
黑色的轎車停別墅區外。車門推開,司機從車裡下來。
溫語抬眸看了眼,發現司機轉個彎,人便消失了。
她手放在車門上,悶聲說,“我要回去了。”
席恆不想讓小妻子離開。
“不能走。”到底是身居高位的上位者,聽到小妻子說要走,席恆心裡一緊,說話的語氣免不了帶著股強勢。
又是這種命令式的態度。溫語一臉煩悶的看著他,“你還想幹什麼?”
席恆沉著一張臉。
今天過後,不知道要過多久,小妻子才肯和他單獨呆在一起。他只想趁著現在的機會,好好和她相處。
就算不說話,兩人靜靜的坐著也行。只要小妻子在他身邊,讓他看著就好。
“再等等。”席恆說。
他沒有特意隱瞞自己的心思,目光灼灼的盯著溫語,“我想和你多呆一會,只想和你在一起。”
溫語被他直白的話弄得微愣。
這種類似的“情話”,席恆前世根本沒說過。他整個人就是一個嚴肅刻板,言行舉止時刻守著原則的男人。
哪裡會像這一世一樣,說話做事出爾反爾,會不顧她意願強吻她,說要追求她,現在還毫不臉紅的對著她說“情話”。
當然,以她對席恆的瞭解,他肯定意識不到,自己現在在說“情話”。
溫語微微避開他的眼神,不想再和他說其他話,說:“那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讓我回去?”
席恆看著溫語的側臉。
他什麼時候肯讓溫語回去?什麼時候都不想。他想現在就把小妻子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