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隱隱不安。
溫語很生氣,整張臉憋得越來越紅。只是想起家裡的事還得席恆幫忙,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小聲問他:“我們昨晚……”
“你放心,我們昨晚什麼都沒做。”席恆嗓音低沉的打斷了她的話。
溫語被他的話堵了一下。畢竟不是十八歲的少女,身體上的變化,她自然能感覺到。
昨晚兩人確實沒有發生過那種事。只是她身上某幾處地方隱隱泛起的痠痛感,卻騙不了人。
即使兩人昨晚沒有實質性的發生什麼,但是除了最後一步,席恆一定是……該做的都做了。
溫語抓著被子的手漸漸用力。
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無.恥?昨晚什麼都沒做?他都看了摸了,可能還親了,還能叫什麼都沒做?
溫語氣得身體微抖,到底是忍不住,語氣壓抑著惱怒問他:“我的衣服也是你換的?”
“嗯,是我換的,”席恆點頭,視線彷彿隨意一瞥,抬手,握住她拽著被子的手,低聲慢條斯理的解釋,“你昨晚醉酒吐了,我怕衣服溼了你不舒服,才給你換了睡衣。”
溫語看他臉不紅心不跳,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被震得嘴巴微張。
他一定知道她問這話的意思,知道她在意的是什麼問題,卻依然一副睜眼說瞎話,眉眼表現得雲淡風輕的模樣。
溫語想起了前世被她稍微勾一下,都會滿臉嚴肅,剋制禁.欲教訓她的男人。
她現在一點也不想再和席恆說話,看見他的臉都覺得憋悶。
溫語微微撐起身體,準備起床收拾離開。
“想去哪?”席恆手上輕輕用力,把人摟入懷裡,“生氣了?”
他想摸摸小妻子的臉。
溫語側臉躲開他的手,掙扎了幾下,發現他抱得很緊,頗有點咬牙切齒的反問,“難道我不應該生氣?”
“因為我幫你換了衣服?”席恆低聲說,“我不是故意的。”
溫語實在聽不下去他無.恥的話,“你可以讓別人來,你就是故意的。”
她說著心裡的氣愈發大,惱怒道:“除了換衣服,你明明還做了別的事。誰讓你……碰我那些地方的?”
席恆盯著小妻子紅潤的臉,順著她的話,疑惑的反問她:“嗯,我碰你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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