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放鬆精神,坐在梳妝檯前閉眼小憩。
傅硯給顧浮梳好頭髮,低頭就看見顧浮閉著眼睛萬分乖巧的模樣。
顧浮是不容易曬黑的體質,曬得狠了只會紅腫脫皮,所以這幾年下來,她的面板並未被曬黑多少,穿上紅色的圓領朝服,便更顯白皙。
大約是察覺到了傅硯的視線,顧浮鴉羽似的睫毛輕輕顫動,傅硯鬼使神差地拿起胭脂盒,往她唇上塗了抹豔麗的口脂。
奪目的色澤並未讓身著朝服的顧浮顯得怪異,反而愈發誘人。
傅硯沒經受住誘惑,等反應過來他已經咬住了顧浮的唇。
顧浮睜眼,正要湊上去吻他,結果傅硯立馬退開,並抬手按住了她的額頭,一臉認真道:“不行。”
像極了不許家裡小孩再吃糖的大人。
顧浮“嘖”了一聲,閉眼時的乖巧模樣蕩然無存。
為了不讓人知道她昨夜留宿國師府,顧浮還得從離皇城極近的宣陽街折返回家,然後再從家裡出來,非常費事。
成親之後就不用這麼偷偷摸摸了吧。
顧浮越發盼著婚期能快些到來。
……
三月二十七,穀雨,同時也是忠順侯與國師大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