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親和我說了,這冬棗就是他送的。”
溫江也笑,這般自欺欺人,確實是他那不諳世事的弟弟能做出來的舉動。
“他還幹什麼了?”溫江問。
吳氏掰著手指頭給他數:“小弟出門的次數少了,在家還總會問問題,什麼都問。他也是問了母親院裡的嬤嬤,才知道他那幾乎吃不完的冬棗是從我們院還有二弟院裡撥過去的,可把他氣壞了。還有呢,他還知道二弟得罪了禁軍的人,近幾日總被禁軍找麻煩——我跟你說,他聽完這事就出了趟府,之後再沒聽說二弟有被禁軍的人為難,旁人不覺得這其中有聯絡,我卻總覺得是他做了什麼,二弟那才能消停。”
溫江:“你猜的或許沒錯。”
吳氏拍了拍溫江的胸口,嗔他:“又哄我。”
“說真的。”溫江抓住吳氏的手,把吳氏攬入懷中:“我問你,他出府後去了哪?”
這個吳氏還真知道,因為侯夫人的過度關心,所以每次溫溪出門回來,侯夫人總要把跟著溫溪出門的人叫去詢問一番,吳氏那會兒正好在侯夫人那——
“說是去了魏太傅府上。”
溫溪於詩詞文章一道極有天賦,還小的時候就展露了頭角,因此被皇帝召見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