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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狼眨眨眼,絞盡腦汁道:“沙之白,石之黑,海浪在其中?”
明子夫人驚呼道:“好句!這是飽含深意啊!”
源博雅聽後雙目微閉,拍手吟誦一遍,也欣慰的看著赫狼。
赫狼:dzz。
哪想到源博雅竟開口唱了起來,不過短短一句話,居然一曲三折,腔調悠遠中還夾雜著一絲微顫。
本是普通的語句,在他抑揚頓挫的語調中卻又多了些什麼,沙之白,石之黑,接連重複兩遍後聲音逐漸變低,彷彿有一副畫卷徐徐展開,靜謐的海灘和默然無言的黑石悄然浮現。
到最後一句海浪在其中,源博雅突然加重語音,好似驚濤駭浪驟然咆哮,氣息悠長遼闊,海浪之聲宛若在耳邊轟鳴,轟隆作響。
源博雅反覆唱了幾遍後開始不斷變調,最後將幾個變調後的曲子混合起來,從袖子裡摸出一個短笛,竟即興作曲並不斷改進調子。
清亮的笛聲響起,明子夫人閉目聆聽做陶醉狀,彷彿在傾聽那遙遠的海浪之聲。
赫狼看著突兀沉浸在樂曲和意境中的祖父母,一臉懵逼。
……很好,這很風雅,這很平安京。
如此雅趣,他實在欣賞不來= =
從那以後,哪怕赫狼對俳句沒什麼興趣,卻也耐不住自家祖父興致勃勃的和他討論什麼山啊,鳥啊,海啊,天啊,星啊之類的自然景觀,赫狼只得挖空腦子做俳句。
不得不說赫狼本身經歷足夠豐富,他早年為了生活而四處奔波,去過很多地方,也見過很多事,畢竟人在動物面前終究不屑於掩飾,所以赫狼可謂是見多識廣,經驗豐富。
天天說和歌俳句,赫狼最後也總結出經驗了,但凡吟誦什麼東西,先要讚美一翻花花草草的本色,然後高興了將這些東西和喜事聯絡起來,不高興了就一臉悲傷的說些命運無常再不相見之類的話,就算是一首不錯的俳句了。
天長日久,赫狼居然在平安京也有了一定知名度!
決定
一陣煙霧中,一個身影出現在房間裡。
他有著一頭黑色短髮,身穿黑色緊身衣,手持雙槍,面色冷肅,眉宇間俱是戾氣。
不過在看到赫狼後,對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神色竟緩和下來,然後變成了似笑非笑。
赫狼眨眨眼,看著出現在面前的ncer,心中忐忑不已。
迪盧木多不會認出自己了吧?
但是當初他和千手柱間合夥坑肯尼斯時自己可是狗樣啊,就算迪盧木多陰差陽錯知道自己的模樣,可他在冬木市時始終保持著扉間的模樣,就算迪盧木多要找事,黑鍋也在扉間身上,和他無關吧=v=
唔,那自己用什麼表情來面對這位被aster要求自殺的英靈呢?
哪想到下一秒迪盧木多開口。
“……聖盃,沒想到你真的誕生了。”
“……”赫狼有點懵,聖盃?噫,迪盧木多將他認成聖盃了?雖然他是吞了聖盃沒錯,但是為什麼迪盧木多會說這句話?
什麼叫做……你真的誕生了?
等等!
赫狼猛地想起最初被愛麗斯菲爾掐死的那股黑泥,心中陡然升起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想法。
聖盃是有意識的,聖盃是有願望的,聖盃是想要誕生出來的存在!
所以當初他吞了聖盃時,腦海中莫名想起的淒厲慘叫不是自己幻聽了?那個詛咒也不是他以為的胡扯八道,而是真實存在了?
赫狼沉默了。
事實上,自從來到平安京後,他始終都認為自己之所以會來到平安京,完全是因為月亮通道不安全,突然崩塌時他將三個小忍者送出去後,一時不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