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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狼忍不住咬牙切齒,他現在的麵皮無限接近麻倉好, 如果真和麻倉葉賢對陣, 很容易被麻倉家的人認出來, 想想麻倉好的名聲……
赫狼捂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良心,艱難的道:“預賽要打三場,要不我們第一場棄權吧……”
迪盧木多抿唇,努力讓自己不要笑出來:“您決定就好。”
赫狼深吸一口氣,乾脆利落的第一場認慫了。
迪盧木多看著面無表情放殺氣的赫狼,忍不住道:“您小心一點,別忘了,殺生丸大人還在外面遊歷呢。”
赫狼聞言差點跳起來:“啥?這都十年了,他還沒回家?!”
迪盧木多眨眨眼:“我不覺得他很快就回去,單單西國那麼大的地方,他都轉了三年,更何況是外面?”
赫狼悚然一驚,也就是說他不僅僅要面臨給麻倉好抹黑的局面,還要承擔在自己大侄子親弟弟面前掉馬的風險?!
赫狼嚥了口吐沫,喃喃道:“突然覺得島國好危險……”他還是儘快回美洲浪吧!
也許是老天爺都覺得赫狼的運氣太差了,第二場比賽的對手是個大和尚,因他利索的放棄了第一場,導致第一場和第二場之間的比賽捱得很緊,沒空餘時間再讓他去探查對方的底細了。
不過看名字……天海?
沒聽說過,也沒姓氏,應該不會是很厲害的傢伙吧?
赫狼不確定的想,等他親眼看到這位大和尚後,提在嗓子眼的心落回了肚子裡。
大和尚面容嚴肅端莊,他穿著黑色僧衣,手持禪杖,神情慈和,一看就是修道有成的大師。
赫狼又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就鬆了口氣,放心開始打比賽。
對方見到自己的對手居然是一個妙齡女子,似乎有些驚訝,再仔細觀察……噫,這特麼不是修行巫女,而是姬君或者貴女啊!
不得不說赫狼當年的平安京修行還是很到位的,那種端著架子裝逼的風姿極具有迷惑性。
天海大師忍不住道:“這位姬君,您為何要參加比賽呢?”
身穿白色繡紅色櫻花的女子微微側臉,月白色的薄紗垂下,擋住了她的容顏,按理說天海大師應該看不到姬君的模樣,可是當女子抬手掩面時,也許是他的錯覺,更多的可能是他自己的腦補,這位姬君……啊,好像落淚了呢!
赫狼裝模作樣信口胡謅:“家父命不久矣,如今戰亂將其,家道中落,無法為父親延醫治病,只能出此下策,還請大師諒解。”
天海大師聞言異常感動:“不如我去幫您看看您的父親吧,若是能治好,您也不用參加如此兇險的比賽了。”
赫狼嘴角抽了抽,他現在要是個男的,對方會說這種話嗎?
他心裡冷笑,面上道:“多謝大師了。”
一比劃手勢,迪盧木多立刻扭頭走了。
天海大師陪著赫狼往赫狼最近暫居的別院走去,一邊走天海大師還一邊和赫狼聊天:“不知道姬君如何稱呼?”
赫狼心說御神牌上不是寫著的嘛。
他笑眯眯的道:“卡伊。”
“啊,原來您真是如此稱呼啊,看到這個名字時,我還以為是其他國度的通靈人呢。”天海大師忍不住道:“姬君風姿雋永,不知為何……”這名字沒有一點貴女的感覺哎。
赫狼微微低頭,輕聲道:“小時候我總是能看見一些神奇的存在,也會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教導我學習通靈之術,更何況我家……”說一半留一半,赫狼又道:“最終家裡長輩賜下了這個名字。”
天海大師瞭然,他以為身邊這位姬君其實家學淵源,只不過因為時間的流逝或者戰亂問題,傳承斷絕,正好這一代身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