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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在看直播,而非身處其中,我都快以為我跟主播一起夢遊了呢。】
【確實太詭異了,看這哈瓦小哥一點異樣都沒有,是真的不記得了。】
【午夜兇靈還是小心些,以防有詐。】
司午靈也何嘗不知,同時若不是有直播間觀眾見證,她也覺得自己是在夢遊呢。
不僅是哈瓦沒有異樣,整個部落的男女老少同樣如此,甚至因為昨晚的所謂獵殺時間之舞,這群人還對她熟絡了許多。
即便大多數不會說漢語,但路過時也都笑眯眯的衝她點頭示意,會說漢語的還會關心她一下為什麼這麼狼狽。
不過沒用她說什麼,全被哈瓦用摔倒之詞給搪塞過去。
當來到首領家中時,對方的神情比她還要嚴肅憂心,當他嘰裡呱啦的跟首領聊完,那老婦人也同樣的嚴肅起來。
“哈瓦小哥,你們部落發生過什麼嗎?”
因為不可能整個部落的人從大人到小孩子都是演技帝,所以司午靈暫時放下疑慮,察覺有內幕,順勢向哈瓦套話。
“是啊,就在大概四個多個月前……”
哈瓦比她想象中要配合,她只是問了一句對方便說了很多,大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架勢。
原來整個部落得到神蹟搬過來還不到半年,一開始搬進來,晚上並不太平。
時常有人做噩夢,或者遭到不明野獸,甚至可能是怪物的襲擊,但無一例外,制度不允許。
“哈瓦,那四個人跟我有仇,千萬不要透露出我的名字,我先躲起來。”
“啊哦,好。”
哈瓦雖然還有些疑惑,但看司午靈著急忙慌的躲避樣子,便暫時壓下疑問,自然不會出賣孤身一人的對方。
畢竟對面四個他不認識,且‘人多勢眾’。
哈瓦非常的仗義,不僅應下,還主動出去吸引幾人的注意力,讓司午靈有時間躲起來。
因為與克大部落打交道已久,病原菌雖然沒有完全掌握蒙古語,也不會說,但已經能夠聽懂一些。
在聽出首領詢問那名女子下落,哈瓦含糊帶過轉移話題之後,他的眼眸閃了閃。
並不知道內情的他,自然以為對方是在躲他,不免有些想多了,以為對方掌握了許多事情,還有關於他的異常。
看來必須儘快除掉才行。
也有心不讓這個意外來客與需要幫他忙的四人相見,以免出什麼岔子,所以病原菌裝作沒聽懂,繼續與鬱柔交談。
其實鬱柔在遠遠看到這處草原上的森林就發現不對勁,塔克幹大草原她曾經來過一次,還請了當地人做嚮導,從來不知道有什麼原始森林。
而且大草原上有森林,這也不科學啊。
不過她沒有多想,只以為與此行的目的有關。
本已經金盆洗手的她,為了還李教授的人情,這一趟不得不來,只是不知道司午靈跑哪去了。
電話關機,人又沒在家,這一趟又比較急,只可惜她即便相遇通知一聲,卻沒來得及等到對方回家。
這些年危機遇到過不少,可從來沒有這一次這麼謹慎與惜命,許是有了喜歡的人,不想抱憾而終吧。
若是此行下墓太過兇險,她絕對不會再管什麼人情不人情,絕對第一時間轉身走人。
不僅是想留著命回去見司午靈,也是不希望讓明明已經散夥,卻仍舊願意陪她走一趟的小白三人送命。
等一行人走遠,司午靈才從大樹後面走出來,望著鬱柔模糊的背影眉頭緊鎖。
經過在墓中鬱柔的‘臨終自白’,她也算單方面對其知根知底了,自然知道嚮往平淡的對方不可能一下子與這個病原菌同流合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