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你出自縱橫家？”
酒過三巡，嬴壹開問。
蓋聶被這新城新酒辣得不行，面色赤紅，回答道：“是！”
嬴壹嘆息一聲，“那你就沒學習縱橫之術？”
蓋聶羞愧，“蓋聶資質有限，只能學習劍術。”
“好吧！”嬴壹嘆息一聲。
在他看來，個人武力值總有極限，但是合縱連橫之術，極為恐怖。
合縱連橫之下，可讓大秦一統六國，也可以讓一個國家分崩瓦解。
“蘇秦當時可是配六國相印啊！”嬴壹感嘆道。
蓋聶羞愧地低下了頭。
他怎麼可能跟蘇秦相比。
嬴壹看著蓋聶，沉聲道：“蓋聶，帶我去鬼谷吧！”
蓋聶猛地抬頭，震驚地看著嬴壹，“公子為何要去鬼谷？”
“我想去看看！”嬴壹道。
蓋聶搖頭，“自從出了鬼谷以後，我便不能再入期門。鬼谷地勢極為複雜，若不是裡面的人想要讓你進去，你是絕對找不到的。”
“沒關係，給我一個方向即可，我能找到！”嬴壹道。
蓋聶搖頭，“當年師傅讓我立下誓言，蓋聶不能違背！”
“哦！這樣呀，那我就不強求了！”嬴壹聞言，就沒再繼續追究此事。
喝完酒，嬴壹就讓人帶蓋聶下去休息。
等蓋聶走後，章邯走進來，拱手道：“公子果真天下第一，就連那蓋聶都不是您的對手！”
他心中簡直震驚到炸裂。
他原本以為，嬴壹公子只是能從蓋聶手中走過幾招，他還帶人在一旁，隨時準備動手呢。
但沒想到，蓋聶竟然一招就敗了！
嬴壹淡淡道：“技巧上，我不如他，力量上，他不如我！”
嬴壹確實沒學過什麼招數。
但是，他的力量和速度早就超過了人類的極限。
反應速度，視覺速度，感應能力，力量……無一不是超越人類的存在。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壓根不需要什麼技巧，直接完虐蓋聶。
但是，如果嬴壹沒有這種能力，很可能根本打不過蓋聶。
其實，嬴壹也不知道，身為天下第一劍客的蓋聶，到底多厲害，回頭他讓人試試。
對於嬴壹來說，蓋聶用處並不大，更像是一個象徵意義。
畢竟，人家可是掛著天下第一劍客的名頭呢。
領兵打仗，蓋聶不行。
只是個人武力值很高而已。
比不過這後世聞名的章邯，更比不了兵仙之稱的韓信，也比不了有佐國之能的蕭何。
加上嬴壹自己的武力值就遠超蓋聶，作用確實不大。
但是，這蓋聶知道鬼谷所在地。
“等下午蓋聶醒了，你把他喊來。”嬴壹道。
“是！”章邯退下。
……
回到屋裡的蓋聶，雖然酒精上頭，但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剛才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
他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次。
最終，他確定，自己不是嬴壹的對手。
那種速度，那種力量，雖然沒有什麼技巧可言，但是卻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許久，睡不著的蓋聶，連續喝了幾壺茶水以後，酒勁才下去了一些，走出房間。
在院子裡走動了一會，就喊道章邯過來，“蓋聶先生，公子有請！”
蓋聶心中疑惑，不知道嬴壹喊他做什麼，但還是跟著過去了。
等看到嬴壹以後，蓋聶拱手道：“蓋聶見過公子。”
嬴壹看到蓋聶，立即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