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逢:?
雖然但是,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好方法。
但也確實是一個他沒辦法實施的方法。
疼痛之類的問題小熊貓已經給他解決掉了,但是身上好像還留著牙印。
這個晏逢忘了問處理掉沒有了。
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
然後他就發現季硯辭看他的目光變了。
就在晏逢糾結自己是不是應該先問問滾滾情況的時候,腦海中已經同時傳來了滾滾的提示音,他說:【老大,你放心的脫!沒問題的!我們這邊都已經處理好了,就算是脫光光,他也看不到齒痕,從你過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把這個身體修復如初了!】
不愧是他的金牌助手。
滾滾簡直時時刻刻的讓人放心!
晏逢鬆了口氣。
可是他面前已經傳來了季硯辭的聲音。
冰冷一片。
他說:“不脫,是因為被咬過,怕被我看到傷痕?”
這個思路放在這個背景環境下來聽,似乎是挺準確的。
可問題不在這裡。
晏逢一臉無語:“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只是有點不好意思?”
季硯辭挑眉。
晏逢無奈的說:“咱們兩個第一次見面,你開口就是讓我脫。你說說這個場面,我不多想才奇怪吧?”
季硯辭冷笑一聲:“就算是流民,應該也知道這個世界現在的規矩。沒有被咬過才是安全的人,你既然想加入我們,就得拿出足夠的誠意才行。”
他沒說錯。
晏逢當然也理解。
所以直接抬手過去,脫掉了自己身上穿著的衛衣。
露出了下面光潔但有些瘦弱的身子。
晏逢繼續去解皮帶。
嘴裡還嘟嘟囔囔的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就是想告訴你,我的情況跟你想的有點不太一樣。”
季硯辭盯著他的胸膛發問:“什麼不一樣?”
晏逢聳了聳肩:“你是不是覺得大家都是男人,所以就算你來給我檢查也沒問題,我應該不會害羞。”
季硯辭沉默不語。
說實話,這跟男女的性別劃分沒什麼關係。
只要是想要加入他們,會跟他們組隊,不管是男是女,他都會這樣檢查。
這是為了保護他自己的基礎原則。
當然,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除了晏逢之外,以前遇到的那些想要加入他們的人,都是被他給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他不需要那種突然出現、不能確定到底有沒有問題的傢伙來給他打亂計劃。
說他冷血無情也好,說他沒有人性也罷。
他不介意。
因為他從來也沒拿自己當過善人。
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與其對著那些陌生人伸出援手,還不如獨善其身,好好的多給自己一點生存的機會。
看到他保持沉默,晏逢以為這是預設。
所以在褪下牛仔褲的同時,他又補充了一句說:“都是男人也會不好意思,重點是在我還偷偷喜歡你的時候,我就會更不好意思了。”
季硯辭:……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不太順暢。
晏逢這句話說的太妙。
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了。
首先他說著自己不好意思,但是行為舉動包括說話的語氣來看,季硯辭都沒有感受到所謂的“不好意思”。
其次他說他在偷偷的喜歡他。
這個喜歡就已經足夠讓人驚訝了。
還“偷偷”。
你家“偷偷”,就是這樣直白的把心思全給人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