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胳膊上的小金魚趕了出來。
活潑的小金魚在燕小芙的臉上慢慢的凝固成了一個漂亮的形狀,大尾巴就像在水裡散開了一樣。
其實明確來說,她在臉上“畫”這麼一條大大的金魚是不符合人家舞臺劇原本的人物形象的,不過誰知道服務員和老闆都沒有說什麼,有時候燕小芙覺得這家高天原有的時候真的是蠻隨心所欲。
你有臉就可以露臉,沒有臉可以漏肉……咳咳,總之只要是有一項比較突出就行。
燕小芙在樓上一邊畫著妝,一邊根據觀眾們的意見來修改,而樓下的兩個牛郎新人,此時已經被請上了臺……
……
“今天,我們的高天原又迎來了兩朵豔花!”臺上的一個胖子主持人朝著臺下喊道,“天使們!你們準備好來欣賞這兩朵豔花了嗎!”
下面呼聲如潮。
“你以前切過金槍魚嗎?”穿著一身紫色西服的愷撒轉頭問楚子航。
身為加圖索繼承人的愷撒,這輩子絕對沒穿過如此騷氣的西服。
不光它的顏色是亮眼的騷紫,就連款式也是格外的風騷,開叉一直開到胸肌之下,就以愷撒的那個厚實的胸肌來說,他那被西服擠出來的“嗶——”比有些妹子都要大……
而站在愷撒旁邊的楚子航,穿的倒是比愷撒正經點。
他是一身規規矩矩的日本和服,上半身是輕薄的白色,下半身是藍色。
楚子航手持著一把日本刀,聽著外面的主持人一頓狂說,最後轉頭問了問旁邊的服務員,“他在說什麼?”
“他在說您是哀豔的美少年,沐浴在鮮血裡的殺人鬼。”旁邊的服務生立刻欠身,用英語說道。
“神一樣的哀豔的美少年,無論怎麼樣這個傢伙都和哀豔扯不上關係吧,後一句我倒是蠻認同的。”愷撒在一旁吐槽到。
“你先上我先上?”楚子航問。
“我先。”愷撒整了整衣服,忽然間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平時就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高富帥,這會卻畫了一個很濃很濃的妝,大紫色的眼影塗在眼睛上,看起來就像哪裡來的妖豔賤貨……
這妖豔賤貨上臺的時候,下面貴婦們的歡呼聲忽然間集體的停頓了一下,好像舞臺上的閃光燈都停止閃爍了一秒。
然而下一秒,貴婦們就用自己的嗓音實力的證明了愷撒身為一個牛郎的潛力。
一時間,高天原都彷彿要被尖叫聲衝破了房頂,附近的兩條街都能聽見這裡的尖叫聲……
……
“什麼聲音這麼吵啊我去。”燕小芙悄悄的想從後臺的大幕後探頭看一眼幕前是什麼情況,反正現在大家都在下面看著,沒有人注意到她,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看的見她在幹什麼。
燕小芙把頭探出去的時候,剛好看見了一個身穿著和服的男子。
這男子梳著一個牛郎頭……可能這個牛郎頭大家都不知道是什麼,就這麼總結一下吧,你把二次元二柱子的頭髮放到三次元裡,那基本就是個標準的牛郎頭……
這個牛郎頭絕對是那種往大街上一站,刮十級颱風都不會變形的,髮膠一瓶打底。燕小芙看見不少高天原的牛郎都梳這種頭髮。至於為什麼要梳這種頭髮她也不太清楚,因為講道理,有時候這種頭髮看起來未免太浮誇點了。
雖然這種頭髮據說是日本風俗業的傳統……不過燕小芙還是對這種審美不敢苟同。
不過面前的這個漢子看起來的感覺居然還不錯,燕小芙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大概是因為這個她沒看見臉的漢子髮膠沒抹的那麼邪乎,髮梢還是有那麼一絲自然飄動的痕跡吧。
這個漢子手裡舉著一把日本刀,旁邊的服務生馬上端來兩盆櫻花瓣擺在鼓風機的前面,隨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