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呼呼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燕小芙就這麼頑強抵抗了差不多三個小時,最後卻還是被人抓住了。
因為她的藍條只能撐三個小時,在跟大竹峰上的人對抗的時候,她絕望的感受到了慢慢腎虛的那種錯覺。她當年在劍三都沒有感受到過腎虛,因為那個時候她還用著黑金劍,毒經不是她主要的攻擊手段。
然而在不用黑金劍的情況下,單純的用毒經,實在是太費藍條了。燕小芙現在就是面臨了缺藍的窘境。
然而她卻根本不敢放鬆,因為一但放鬆下來,外面的那些人就會攻進來。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幹掉多少人了,只是知道瘋狂的往出放技能,因為心裡本身就對這個位面的人有著一絲懼怕,所以放起技能來格外的瘋狂,等到發現藍條不夠用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所以最後腎虛的燕小芙就被外面的人抓住了一絲機會,有一個窟窿她沒有堵牢,就在燕小芙意識到那個窟窿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有一個人從那個窟窿裡面闖了進來,並且狠狠地指揮著手裡的劍刺向了她。
燕小芙那一瞬間覺得眼前一黑,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眼前的情況不太對。
她躺在一張冷冰冰的石床上,這床上連個枕頭也沒有,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兒落枕了,於是慢慢地翻身過來,看著頭頂同樣是石頭做成的天花板。
這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是石頭。
床,桌子,那個小小的窗戶也同樣是石頭做成的,上面是鐵欄杆,從這兒能看見外面是黑天,天上有著一輪很黯淡的月亮。
燕小芙本來想坐起來,但是忽然間聽見外面好像人說話的聲音,於是十分乖巧的躺下去裝死。
外面彷彿有人走了過來,來到了窗戶旁邊,燕小芙聽見好像有兩個人的聲音,一個人問裡面今天有沒有醒過來,另一個人說沒有,今天一直都沒有動靜。
燕小芙乖巧地裝死,一直到外面的人全部離開之後,她才默默的睜開了眼睛,然後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真的沒有任何情況之後,才緩緩的爬了起來。
剛剛的那個窗戶上,被人放了一個托盤,托盤裡面有這一個碗,還有一個饅頭。
燕小芙坐在石床上,默默地沉思了半晌,然後心裡一聲河東獅吼就把系統給叫了出來。
“系統君!”
“什麼事?”系統懶洋洋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來,我跟你細數一下自打我直播開始以來,在各個位面經歷過的各種職業。”燕小芙面無表情地說,“從最開始的那個復活的女鬼,到後來的粽子,然後就是什麼魔王,大盜,意味不明的教主……再說現在。”
燕小芙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還是自己的那一身,只不過上面沾了血,讓整件衣服看起來紅藍相間。
她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
還可以,還好不是囚服,她怕萬一是囚服,那就涉及到一個比較深奧的問題——特麼到底是誰給她換的。
在死不了的情況下,那麼貞操就是需要擔心的第一問題了。燕小芙雖然平時沒臉沒皮,但這並不意味著她願意被人給看光。
燕小芙繼續跟系統道,“大佬,你覺不覺得……我這倒黴的次數多了點?也太巧合了點?我能不能拿一個正派劇本啊?就算在老家,現在我也是‘好吃懶做整天在外面不務正業全天不回家的人’。”
“不至於吧。”系統君道。
“一個妹子。”燕小芙面無表情,“沒事就一出出幾個月不回家,而且是出了名的自由職業者,每次回來之後都很有錢的樣子,大把大把的東西往家裡拿……你會想到什麼?”
“呃,我會想到二道販子……”系統君弱弱的道,“其實你的那件套頭衫就比較邪的你懂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