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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直接點,你愛我嗎?像老三愛王爺那樣?”
“應該是吧!我下邊有反應了!”
鄭峪翔往餘叢一的下邊看去,果然有反應,他勾腿圈住餘叢一直接滾了一個圈,然後就成了餘叢一整個人被他鎖在身下的姿勢。
“你的愛是用這玩意衡量的?”鄭峪翔對那‘玩意’斜眼。
“難道不是?”
對餘叢一這認真得不行的態度鄭峪翔無語又無奈地循循善誘,“那你說說,你覺得愛情是什麼?”
“翔子?”餘叢一有點拿不準,覺得這是他家翔子決定要不要他的考題,他認真地回想了一番他對於愛情的定義,結果發現早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已經完全地拋棄了這玩意,他十七八歲的時候好像也正而八經地談過一次,可那女孩不過是利用他,利用完了就甩了,他還難過了好一陣。那是愛情?他現在想想總感覺有點兒戲,比起他對兄弟的感情來完全九牛一毛。
就感情來講他心裡分量最重的是兄弟,兄弟幾人中和他最親近的是鄭峪翔,在他心裡佔著絕對的位置,所以他終於找到了答案,一臉篤定地說:“我像兄弟一樣可以為你拼命,又像對女人一樣想睡你,這就是愛情!”
鄭峪翔不禁地怔住,過了片刻勾起的唇角往下落了幾分,幾乎吻上去地把聲音壓成只到嘴邊的舌音說:“胡說八道!愛情是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就像你是我的心臟一樣,掌管我的心跳,掌管我的生死。”
情話大比拼敗下陣來的餘老爺感覺臉有點熱,可是身上的人冷不防地把唇貼到了他嘴邊,繼續說:“既然你不會說,不如做吧!”
於是,拿著一張不知道密碼的卡,無處可去的黃小仙在門口坐了半天,鄭峪翔拿著鑰匙出門時被他嚇了一跳。
鄭峪翔實在是四肢百骸都被滿足過了,可以說是誤打正著,結果好得有些過分,他可以保證開始他絕對沒有想過用這種方式陰陽調和。不過這也礙不著他美,這會兒見黃小仙坐門邊打瞌睡他也覺得格外順眼,只是把門一關不給黃小仙往裡窺的機會,帶著笑問:“你是沒去還是回來?”
“鄭大爺!你沒給我說密碼!”黃小仙鬱悶得左越過鼻樑去找右眼了,控訴道,“我敲了半天門你們都不回個聲,結果我去打了三局遊戲回來,你們還不給開門!”
鄭峪翔給了黃小仙的腦門一掌,接回了黃小仙手裡的卡說:“笨蛋,不用密碼!算了,現在不急,我去還鑰匙,去嗎?”
黃小仙感覺他好像錯過了一大筆財產,盯著鄭峪翔的背影,等人走下樓梯他才匆匆地追上去問:“鄭爺,你的卡真不用密碼啊?”
“不然?”鄭峪翔手裡甩著鑰匙,嘴裡吹著小調,腳步都和著旋律地走出樓梯,然後就見賀江站在路邊,還是上回碰到他的那個位置,連朝向都一樣。
“賀江!”鄭峪翔見了誰都掩飾不住他的喜慶,賀江看到他疑惑地抹了抹自己的臉問:“我臉上有什麼嗎?”
鄭峪翔終於收起他快要掀上天的嘴角,擺了個頭就岔開這個話題,正色地對賀江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哥,我決定跟鬼叔他們一起走,我要加入食人鬼獵人。”
對賀江的決絕篤定鄭峪翔絲毫沒有感到驚訝,甚至在鬼叔出現那一刻他就已經預料到了賀江的打算,可他還是忍不住擔憂這不過才十多歲的少年,像極了他三弟那個時候,彷彿獨自能挑戰全世界一般地不肯回頭。他相信賀江不是一時衝動,將來也不會為此刻的決定後悔,只是多年後的某天回想起來總會忍不住想自己怎麼走了這樣一條絕情孤寂的路。
“哥,我會記住你說的話,既然我選擇了拿刀,我就會對它負責,之前我確定只是心懷仇恨,可是洪煦他——他讓我明白食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