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偷回了剔魂針第一個就抽了大風哥的七魄,結果正巧被他爸看到他跟大風哥亂搞的場面,他爸一個激動就捅了大風哥。大風哥的手下恰好找來,他爸怕他被牽連讓他先走,接著把大風哥拖到監控下再捅了幾刀,最後被大風哥的手下打死。之後梁超帶著大風哥的七魄回家,但他不知道他長年累月積累的怨氣結成了實體,還吸納了周圍的怨氣,而魄屬陽,在他身邊根本放不住,差點就被他身上的怨氣衝散,然後有人幫了他,給了他一個牌位,條件是換他一根剔魂針。”
鄭峪翔微蹙了下眉,按沈白玉之前的說法,那個給梁超牌位的人就是‘餘叢一’,而換來的那根剔魂針現在在他們手裡。
“我也這麼覺得。”餘叢一看出鄭峪翔在想什麼,突然雙腿一併剛好夾住鄭峪翔的腿,他再伸長了脖子對頭頂上的人說,“但是現在我真的感激他,如果,如果——”
如果王徵是在九泉之下知道鄭峪翔因替他報仇而死的話,一定會後悔,後悔關於鄭峪翔所有的一切。
“你還沒說完呢!”鄭峪翔似笑非笑地任餘叢一抓著他的衣服將他拉下去,然後餘叢一貼著他的唇角有些急切地說:“後來梁超被梁勝打的時候,梁文富的鬼魂出現在他們家裡,梁勝害怕就逃出來找餘老四求救,結果騎車半路撞死了一個女人。跟蹤來的梁□□到那個女人的鬼魂,就跟女鬼交易把剔魂針借給女鬼去找梁勝報仇。後面都是你知道的,梁勝被女鬼殺死後丟了七魄,而我正到遇到了你——”
餘叢一最後的聲音化作鼻音掩在鄭峪翔的唇間,雖然他能這麼平淡地說完梁超的一生,可是內心的感觸卻不如語言這麼波瀾不驚,他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出那本就不屬於他的感情,也許不是梁文富變態的溺愛梁超的人生也許會有所不同,他想這麼安慰自己,可是已經發生過的事誰也不能改變,他也擺脫不了湮滅一個靈魂的代價。
“翔子!”餘叢一想給自己找一個發洩的出口,不由自主地就摟住鄭峪翔的腰將人抱下來和他一起跌在椅子上,他不停輕吻著鄭峪翔的唇角說:“翔子,我難受。”
鄭峪翔被餘叢一這帶著鼻音的委屈低喃弄得心頭一抖,他直接跨到餘叢一腿上帶著人往側一倒,然後整個人就壓在餘叢一身上。他一手捂住餘叢一的眼睛,另一隻手扣住那人的後腦勺,主動強勢地回吻過去。
許久之後,兩人才喘著氣分開,四目相對,誰也沒有主動開口,彷彿視線已經將滿腹的千言萬語都說完了。
“好點了嗎?”鄭峪翔終於問。
餘叢一沒覺得剛才的吻有什麼不對,反倒覺得那撞在他眼裡的目光讓他煩燥的情緒都平穩下來,甚至有再來一次的衝動。
“好多了。”又隔了半晌才響起的回話。
鄭峪翔捋著餘叢一不長的頭髮,手指劃人因笑微垂的眉角,然後說:“那你想不想再說點別的?”
“說什麼?”
“在梁超家裡撿到的那本筆記,我仔細看了,發現跟餘三爺之前說的換命術有出入。”
鄭峪翔喜歡窮根究底,卻不喜歡管別人的閒事,但梁超已經死,剔魂針也找到了,應該已經沒什麼值得他再追究的了。餘叢一頓時想起李泉最後在梁超家裡說過的話。
“你查到了什麼?”餘叢一問。
“沒有,但正是因為查不到才覺得奇怪,那上面記得肯定不是什麼換命術,雖然看起來很像。”
“你是想說魏寧風?”
鄭峪翔點頭,對這個只聽過一次的陌生名字他卻有著深深的忌諱。在經歷過梁超的事後,他不禁開始想王徵變成餘叢一是不是也是一種換命術,有人故意為之。而‘餘叢一’和魏寧風又都牽扯在梁超的事件當中,雖然梁超已經死了,可他覺得這件事遠沒有結束,更像是一個開始。為什麼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