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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峪翔:你怎麼證明?
餘叢一:給你看我唧唧~
替死鬼
“翔子!”餘叢一驚恐地盯著滴在地上的血,連忙扶著鄭峪翔又回頭往醫院裡去。
“醫院治不了,你剛才也看到了吧。”餘錦榮輕輕吐出一句。
“你有辦法?”餘叢一忙停住問,不過一晚上他建設了二十幾年的現代科學文明就已經塌方了。
“先上車。”餘錦榮不動聲色,餘叢一想了想拉開車門,也不管鄭峪翔是否願意,直接將人塞進車裡。
雖然餘叢一有一堆疑問想問餘錦榮,不過此時沒有閒心,他脫了自己的衣服壓住鄭峪翔的傷口。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他實在很難相信,剛才在醫院裡分明只有一道擦傷,現在卻是一道翻起白肉的口子,而且血泛著黑還怎麼也止不住。
“血止不住,你開快點!”餘叢一衝前面開車的餘錦榮吼。
餘錦榮目光一瞥,“暫時死不了,你看後面有沒有什麼有字的紙,燒成灰捂在傷口上。”
餘叢一這回沒有跟他較勁,在後備箱裡翻出一本像是古籍的書,想也沒想就撕了幾頁下來,卻發現沒有點火的工具。於是朝餘錦榮吼:“打火機。”
“沒有。”餘錦榮回答得很乾脆。
他氣得直想給餘錦榮一拳,但看在餘錦榮遞了一盒火柴地份上壓了下來。他連忙點起書頁,聽到餘錦榮在前面說:“直接放到傷口上燒,再用紙灰捂住。”
他聽話地照做,發現火焰在傷口上的顏色變得發黑,沒兩下燒成一層灰,他揉成一團捂上去。
鄭峪翔立即強烈地掙扎起來,嘴裡發出哀嚎,力氣大得他幾乎按不住。餘叢一壓住他的一條腿,另一條腿就猛踢過來,他乾脆把人放倒躺在座椅上,他就坐在鄭峪翔身上。可制住了腿,那人手又不安分起來,掐得他的肩膀生疼。
餘叢一忍著疼一隻手無法推開抓住他不放的人,另一隻手卻始終沒有放開壓在對方腰上的手,指縫間還能感覺到血在往外浸,掌中的溫度就如火碳一樣燙手。而鄭峪翔突然蹭起脖子一口朝他的肩膀咬下去,他嘴裡大罵起來卻沒有動,直到肩膀被咬出血鄭峪翔才卸下勁,癱軟下去。他緩了口氣,見鄭峪翔腰上的傷口血已經開始凝結,他怕他的皮帶磨到傷口於是解了他的褲子,再轉身問餘錦榮。
“這究竟是什麼傷?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你怕?”餘錦榮輕笑一聲,不急不緩地看著餘叢一著急的模樣。
“我怕個屁!治不好翔子,該怕的人就是你。”餘叢一狠狠地吼過去。
“我怕什麼?你再自盡一次?餘叢一,爸生你養你最後為你而死!卻沒把你教好,讓你這麼不忠不孝!你不怕?”餘錦榮聲調越揚越高,最後把車停下來,回頭冷冷地盯著他。
餘叢一也徹底被他罵昏了頭,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別再拿餘叢一來說,我是王徵,這是我一輩子的兄弟,他要是有事,就讓你一命抵一命!”
餘錦榮突然諷刺地笑起來,“你是不是忘了要是沒有餘家你早就死了?”
“重點是我還活著,你們做了什麼我會慢慢算清楚的。”餘叢一鬆開一哼,“別廢話,開車。”
餘錦榮輕笑了笑,像是全然不介意餘叢一的粗魯,邊開車邊說:“他的七魄沒了,斷了身體的陽氣,陰氣滲進五臟六腑,熬不過今晚。”
餘叢一雙眉緊蹙,勉強能用平靜地語氣說:“放屁!”
“你很怕他會死?”餘錦榮的語氣顯得寡淡,眼中卻帶著幾分認真的疑惑。
“因為我們是兄弟。”這一句是餘叢一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的,大有隨時可為兄弟赴死的氣勢。
“兄弟?即使沒有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