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吃了錆兔的手鬼,說是江戶時期和鱗瀧左近次有仇,於是用消災面具為準,吃了無數的錆兔的師兄姐。已知鱗瀧左近次是人類,所以可得這是江戶時期或者江戶後的時代了。
而原本按照規則,他們需要在這個森林裡面待七天。
錆兔卻是幾乎獨自解決這個森林所有的鬼——也就是說,本該七天的時限被縮短了——他們接下去只需要在這個森林待上幾天,或者提前就可以結束選拔了。
不過規則總是有道理的——哪怕提前解決了所有鬼,未來消滅鬼什麼的還需要擁有在野外生活的能力,所以他們還需要待一段時間。
“說起來之前參加的時候也是,我只看到了骨喰,鯰尾你是提前進入了森林嗎?”在鯰尾出去找食物又回來的時候,錆兔像是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然後順口問了一句。
他的想法很自然,也是戰鬥中很普通的一個做法,就比如雙子其一作為誘餌,另外一個探查後藏在暗處什麼的。
鯰尾下意識就想點頭——但是想起骨喰說這裡有烏鴉盯著後,並且也不清楚鬼滅隊那邊是不是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探查方式,思考了下才道,“我遲到了呀。”
“什麼?”錆兔一愣。
“我有點事,骨喰比我提前出門,所以我不算是參加這次選拔的選手哦。”鯰尾想了想之前在錆兔面前的對話,覺得自己的回答沒有毛病。他笑了笑,“我算是偷偷進來噠!”
“原來這也可以嗎?”
“不清楚哦,因為著急和兄弟集合。反正就算這次不行我下次在參加就好啦。”鯰尾靠在骨喰的腿上決定眯一會兒。
白山治療別人帶來的疲倦始終是壓不住的——這也是白菊提議讓伴言休息一段時間在出來幹活的原因。鯰尾在半昏半醒時,突然從這一點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白菊(骨喰)他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他也用白山救了什麼人嗎。
看出了鯰尾的睏乏,錆兔順著不再說話,將從附近找到的藥草攆成汁水重新給富岡義勇換了下藥。
只要有共同話題,少年們之間的感情很容易升溫發酵。
等選拔的七天結束,小夥伴義勇終於醒了過來,一醒來就慌慌張張抱緊了錆兔,說是自己夢到他出事了什麼的。——然後很理所當然的,被錆兔一巴掌打了過去,兇巴巴地被兄長畫風的錆兔教育著,“作為男人怎麼可以這麼不冷靜!”
也虧得錆兔還記得富岡義勇腦袋上的傷口沒用太大的力氣。
“喲,你是叫義勇對吧——我可以這麼叫你嗎。”鯰尾在一邊打招呼,笑容可親可愛,把兩個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沒想到昏了這麼久,你看起來還那麼有精神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