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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當時的心情呢?大概就是想不抱希望地去嘗試看看,對於人類已經沒有多餘情感的他,是否可以守護住同為刀劍的同伴吧?
他對所有的刀劍同類,抱著全然的熱情和善意。哪怕理智知道曾經的同伴和現在所遇到的並非同一個人——但是本質還是一樣的。
哪怕遇到的審神者不同,所導致性格的偏移,他一點也不在意。
只要是刀劍——他都抱著一種如同執念一般的濃郁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