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吧。”
“更何況你說你自己是‘壓根控制不住內心下意識就想要親近髭切的感覺’。很奇怪不是嗎?我當時想讓髭切出現那麼一會會,也都精疲力盡,你平時被膝丸這麼影響都沒出問題……”
“不是你精神太大條就是你身體真出了什麼問題,我還是傾向是石板搞得鬼,畢竟你平時那麼戲j……咳,至少我不認為時政會在我們這群人身上搞事情。”
“為什麼我之前那麼多……那麼幾年付喪神們都沒回應我,而到了這個世界結果那個什麼都不在意的髭切卻回應了我?為什麼你會看到本來不應該知道的歷史?為什麼你的任務二沒完成?為什麼你不知道命定之子是誰?為什麼系統從頭到尾不去警告你?為什麼……你會想要改變歷史?”
‘我甚至懷疑,你對這個世界其他人的感情,你想要救青王的心情,都是假的。’髭切瞥了眼一旁堆在一起的禮物,把視線重新回到表情呆愣的膝丸身上,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所以我覺得,從一開始你就是被石板給引導了?或者是其他什麼,我也就不知道了。”
“如果基於以上的猜測,石板為什麼要怎麼做?如果它有意識,那群異能者某種意義上就是它的孩子,也許是它不想讓它兒子死?”
髭切自己就沒忍住,笑了一下,“不過我更偏向於,十束多多良死亡會影響到它自身利益,所以才想讓你救。至於為什麼是你……有可能是因為你是外來者。”
“……還剩三十秒,要和我道別嗎?”髭切基本上把想說的都說完了,於是表情非常輕鬆地捧著手裡的茶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