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為了一個服務員這麼說我!”
看見白念自卑得垂眼,杜還笙心中那點憐愛又冒頭了。
“服務員怎麼了,白念是我的朋友。他好好跟你打招呼,你什麼態度?”
其實洛年平時不是這樣的,縱然對一個人再不滿,他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下人面子,也失了自己的體面。
可是面前這個白念實在太漂亮了,讓他總忍不住去嫉妒,心裡在叫囂著,他必須要消失,不然自己會有很大的麻煩。
“我從來不跟貧民打招呼。”
瞎幾把扯淡。
杜還笙指著門口讓他滾:“我看洛家隨便一個傭人都比你有教養。”
洛年看向白唸的眼神犀利,語氣不屑,對杜還笙說:“和這種人做朋友,你就不怕圈裡人在背後說你?”
杜還笙被這人氣笑了:“做人都要分個三六九等,那你活得還挺累的。”
“白念,你告訴他,你從幾歲開始賺錢養家!”
他將雙手按在白唸的肩膀上,在無形之中給了白念力量。
“初中,大概是十三歲。”
杜還笙與有榮焉一般,舉起白唸的手說:“他從小靠自己養家,還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大學 ,每年都能拿到國家獎學金,參加大大小小的比賽,全都拿了獎。”
“他是出身不如你,可在我眼裡,他比你這種虛偽的人,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像洛年和宴霄這樣的人,仗著家世和出身,從小就收到了最良好的教育。
把父母給自己的,當做理所應當,眼睛長在頭頂上。
讓他們總有種與生俱來的高人一等,認為所有家世不好的普通人,在他們眼裡就像隨處可見的垃圾一樣。
可是,世界上最多的就是普通人。
這些所謂的豪門子弟,享受的哪一樣不是普通人勞動創造的。
“你可以看不起他,但你既然當面羞辱我的朋友,就是在羞辱我!”
白念站在一邊,看見好友幫他說話,破天荒地站出來,“這位顧客,我並不覺得當服務員有什麼不好,你也沒有,沒有資格這麼說我。”
乾的漂亮,小白美人。
杜還笙緊緊拉著他的手,兩人同角度衝洛年哼了一聲。
洛年被氣得不輕。
咖啡店就一層,三人爭吵引來不少人側目。
洛年面上的溫度開始攀升,胸腔劇烈起伏,他還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被這麼羞辱過。
“你就不怕我跟你爸媽說嗎,要是他們知道你跟這種人交朋友,肯定會很生氣的。”
狗血小說裡的反派能有什麼正確的三觀,杜還笙隨他罵,完全不想搭理他。
冷冷道:“今天的行程到此結束,要是不滿意,你大可以跟我爸媽告狀。”
怕你是狗,死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