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開個機,顯示自己廠裡還有這麼一個高階玩意。
再後來,就連維護都沒人做了,等到廠裡終於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大傢伙的時候,這臺當年花了不少外匯買進來的機床,已經成了一臺積灰的廢品。
“明白個六七成吧。”井熙謙虛的說。
這臺車床的工作原理她確實摸得差不多了,要原樣做一臺肯定沒這個能力,但如果只是簡單的修復,還是有□□成的信心——如果有一個老機械工幫忙的話。
只靠自己,她大概連機器上的鏽漬都弄不乾淨。
井熙甩著痠軟的手,可憐巴巴的想。
“這臺機器,你真有信心能修好?”張工還是難以置信。
“應該差不多,這臺機子狀況是不太好,要想徹底修復如新估計不太可能,但是簡單的使用問題不大,”井熙開啟控制面板的擋板,露出裡頭的電路板,“這臺三軸車床精度不高,用的是比較原始的電晶體電路板,裡頭的鏽蝕也不算嚴重,我琢磨著只要把這幾個焊點修補一下,就能開機了。”
張工是機械專家,對數控系統卻一竅不通,聞言狐疑的問:“這麼簡單,修補好了就能用?”
“那當然不行,”井熙搖頭,“車刀都鈍了,肯定要換一套新的才行,也不知道這種已經被淘汰的老機床,還能不能買到配套的車刀元件。”
她畢竟沒在工廠一線待過,對這一塊實在不太瞭解。
“你放心,只要能開機,我搜羅全國也幫你把配套的車刀找出來!”張工拍著胸脯說。
就算找不到現成的,他磨也能磨一套出來!
這時候,張工已經把自己來的目的忘光了,一心一意想幫著井熙把這臺機床修好。
於是,井熙成功拐騙到大佬一隻,順便還能從除鏽的噩夢裡脫身,實在可喜可賀。
過了幾天,張工又把自己的小徒弟招了過來,這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自稱是張工的關門弟子,更重要的是,手腳靈活,除起鏽來尤為得心應手。
不過幾天,一臺鋥光瓦亮的機器,就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效率,比井熙個手殘黨可要強多了。
然後,就是更艱難的修復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