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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它還能夠有效的降低成本。
“我必須和公司重新商量。”麥克說。
“當然,”井熙理解的點點頭,“明天我也在家,隨時歡迎你們來做客,當然,或許還會多出另一批客人,我也是一樣歡迎的。”
兩個人面色嚴肅的匆匆離開了。
小律師在旁邊聽得冷汗直冒,熬到人終於走了,他才心驚膽戰問井熙:“你……你不是販賣什麼國家機密吧?可不能隨便信那群鬼佬!”
井熙忍不住笑起來:“你放心,就是幾個鐳射列印的小專利而已,純商業行為,絕對合法。”
於是第二天,賀副教授的學生在實驗室依然沒找到人,回去跟賀副教授一說,果不其然,又當了一回出氣筒。
“不過就是一個大一生,竟然敢隨便曠課?我一定要和系裡好好反應反應,可不能讓這種散漫的態度影響別的學生!”賀副教授叫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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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合院裡,繞過一個紫藤花架,就是廳堂,屋子當門口放著扇紫檀木鶯歌燕舞漆雕描金鏤空屏風,撲面而來全是富貴氣。
繞過屏風,首先看見的是正中牆上掛的一張遠山淡水圖,畫下放著一張金絲楠木翹條几,兩邊各一條太師椅,條案前還有一張八仙方桌,兩邊放著羅圈椅,也都是金絲楠木的。
據說這一套原來是王府的東西,後來流落到民間,還差點給拉去當柴燒,陰錯陽差被老師傅發現以後,拉回四合院,花了好長時間修補,才重現往日的榮光。
當然,井熙也沒虧待人家,豐厚的酬金且不說,後來聽說老師傅喜歡鄭板橋的畫,就乾脆先託他給自己買了兩張,然後轉手送了出去,叫老師傅感激不已。
屋子南邊窗下是一張大炕,炕上是天青色羊毛條氈,鋪著銀紅色大坐褥,旁邊一張香幾,上頭放著一個嫋嫋生煙的銀質鎏金小香爐,井熙正在几案前,好奇的拿著銀匙撥弄著香灰。
“撥香灰講究一個心平氣靜,萬不能急了,這樣才能撥弄出清雅幽遠的香氣。”老師傅對這些古雅的趣事懂的不少,以前沒人聽他說大概是憋狠了,好容易逮到一個井熙,恨不得滔滔不絕講起來。
就在這時候,那個一大早也跑過來的小律師急匆匆的進來,說是又來了幾個小本子。
井熙對老師傅抱歉道:“我先去招待客人,等會再來跟您學這個。”
“正事要緊正事要緊。”老師傅樂呵呵的離開了。
井熙出門迎客的時候才發現,又看見熟人了。
之前才和自己爭過這個院子的宋默予,又帶著兩個小本子來了。
“這人怎麼回事,怎麼老是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井熙微微皺眉,面上也不顯,反而熱情的笑起來,“歡迎歡迎,都是稀客。”
宋默予笑:“沒想到你把這院子裝得這麼好,花了不少錢吧?”
“還好,也是運氣。”井熙笑,把幾個人往廳堂裡引。
一路走過來,宋默予眯著眼睛看了幾眼那張描金屏風:“還是清廷的開門貨?”
井熙搖搖頭:“我不大懂這些,幾位先裡面請。”
小律師成了端茶送水的,溜進來看了幾人一眼,又很快跑了。
宋默予環顧一週,笑:“你把這屋子打點得,跟王府比也不差了,那你不成格格了?”
“我就是一個學生,可不當什麼格格,”井熙笑:“諸位過來,是為了我那篇論文吧?”
兩個小本子和宋默予低語了幾句,宋默予才點頭:“確實是這個目的,還想請您開個價,我們希望能收購你的技術,當然,要是你想去那邊留學,東大也將對你敞開懷抱。”
井熙卻忽然問他:“你怎麼老是和小本子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