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學生來說,競賽更是遠得就像在天邊一樣。
物理老師也同樣沒客氣,搬了一道複雜的傳送帶問題出來,化學和生物老師倒是沒用競賽題,他們放的是實驗題。
這年月,實驗室可不是縣中學的標配,老師能在課堂上演示一遍,就已經是非常好的條件了,至於學生看懂沒看懂,只能隨緣。
實際上,縣中學連現場演示的機會都不多,絕大多數複雜的實驗,老師也只能看著書猜。
他們就不信,這樣還難不倒那個自詡學習能力強的女學生!
只可惜,井熙甚至都沒有太意識到老師們費勁搬過來的石頭。
競賽題是有點難度,但是以後的理科試卷,哪張沒有幾道拔高的大題?井熙甚至只一眼就看出來瞭解題思路,刷刷寫完,也就比簡單的填空題多了點寫步驟的時間。
實驗題對她來說就更簡單了,現代生化研究的進展速度向來是指數級別的,放在高中裡,這個年代還覺得昂貴的實驗耗材,以後都成了實驗室標配,不說讓學生隨便糟蹋,親自上手做幾遍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唯一讓井熙稍微動了動腦筋的,還是怎麼適應如今老舊笨重的儀器圖而已。
數學考完以後,就只聽一片哀鴻遍野,都在罵出題的老師實在是太變態了。
學生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一問之下,誰都沒能做出最後兩道大題。
“這題目也太變態了!誰做得出來呀!”隔壁高二一班,原來的年級的神人,跟他們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本來上次小考成績出來,鄒和宇還有點不服輸,可是看到井熙的論文,就徹底不做聲了。
那幾篇文章,他甚至都沒太看懂!
“說不定,那幾道大題就是特意給她出的呢。”鄒和宇酸溜溜的說。
三班的考場外
井熙考完心情挺輕鬆,還是出來的時候才知道,這次的試卷在其他人眼中竟然如此慘烈。
她在心裡跟上次的試卷對比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認,難度確實是增加了不少。
她又問安嵐和徐真真感覺怎麼樣。
安嵐心態挺好——以她的水平,能把前頭的題做完就不錯了,對不對的,反正也不確定。
倒是徐真真,臉色看起來額外白,嘴唇緊緊抿著,額頭上還有止不住的絲絲汗意。
“這次題目挺難的,後面幾題我壓根做不出來。”她說。
不過聽見其他人也在唉聲嘆氣,她的臉色倒是好了不少,就是想跟井熙對題,又不太好意思。
井熙早跟她們說過,幾門考試中間不要急著對題,既沒什麼用處,還分散了精力,徐真真雖然覺得井熙說得有理,可有時候還是忍不住。
理化生考試,基本也是重複了一遍哀鴻遍野這個流程。
考完以後,徐真真估摸著,這回她的分數連三百分都上不了,上一回小考,她還得了328分呢。
一想起這個月的勤奮苦讀好像也沒什麼用處,她一時間不由有些洩氣。
井熙知道徐真真心思重,但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好,只能讓她自己想清楚,以後的路到底要怎麼走。
她頂多也就能拉一把而已。
一直到老師宣佈放假回家,徐真真的情緒都是懨懨的,也不多話,安嵐和井熙一起上車的時候,還擔心的問:“徐真真不會不參加咱們學習小組了吧?”
連這個粗枝大葉的妹子都看出來徐真真情緒不正常了。
“想不想來,總歸要看她自己。”井熙也只能說。
這一回的期末考試,井熙是真真正正一點都沒留手了。
她每一科都認認真真答完了試卷,有些科目對她來說太容易,但是也沒有提前交卷,而是又重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