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敗塗地,我會吩咐下去,不叫人給你拖後腿。”
周老說道。
“你們a市的人是不是聽說了我在京市的作為,都怕我了,一直都嘀嘀咕咕的,像是怕我聽見你們的密謀!”南洋法師的錫杖在地上敲了敲,帶著點不可一世的樣子,看著唐心幼。
“都是一群膽小鼠輩!”南洋法師說道。
唐心幼向前一步:“既然你嫌我們拖延,不如現在就開始,由你說比什麼。”
周圍的法師們自覺地從場地往後退,周老的訊息散出來的,離戰場遠一點,別一會兒這個南洋法師被打敗,撕破臉皮,成為影響戰局的人。
玄學協會說什麼都要留下他的,哪怕是有所犧牲流血。
周圍的人雖然在往後退,卻都不顯得狼狽,更像是在場所有人,都在同唐心幼站在同一陣線,對著他同仇敵愾。
“你們這些華國人真有意思,由我來決定,我怕你輸了說我欺負你。”南洋法師說道。
“由你來決定,我是怕你輸了不認賬。”唐心幼決計不能在嘴上饒了這個人。
南洋法師掃視一遍:“你這樣年輕,一會兒輸了,別說什麼你年紀小,是我欺負你。”南洋法師說道。
“你大可放心,我雖然年紀不大,在華夏也算是數一數二,跟你動手,不算辱沒你。”唐心幼施施然說道。
“你這小妮子說話狂悖,誰知道你這個數一數二,到底有幾斤幾兩。”
“你試過就知道了,要比什麼?快些決定!”唐心幼催促道。
南洋法師握緊腰間的玉器:“既然你執意要我決定,我也不能欺負你,剛才見了你不費吹灰之力,折服羅信凱的古曼童,想必在馭鬼一道上,應該有所建樹,跟你比鬥馭鬼,可不算我欺負你。”
“好,就比馭鬼。”唐心幼說。
南洋法師穩操勝券的露出一個笑容,唐心幼身上並沒有飼養鬼怪的凶氣,可見平時沒有馭鬼的習慣,而現在唐心幼手上最大的牌,應該就是那隻借胎的小古曼童。
小古曼童確實兇悍,如果能□□一年半載,兇蠻的天性被全部激發,應當能跟他玉器裡的兇鬼一戰。
但是這隻小鬼定然不是他這隻的對手。
圓明法師站在雙方中間,非常客套得對兩人行禮,他說道:“兩人要是商量完畢,比賽正式開始,比賽只是雙方切磋,點到即止,不可動殺生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