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天,江天隅沒來聯絡她,唐心幼心裡有些彆扭。
要是真的喜歡她,不應該一時間不聯絡就會想得慌嗎?
但是她已經是個大人了,也不好無事生非的給師父打電話。
唐心幼皺著眉頭,有些兩難。
待著無聊,還是不是想起江天隅,索性有玄學協會找她,讓她有東西,正兒八經,名正言順打發時間。
周老想求著唐心幼幫忙辦點事兒,說是從南洋那邊來了一個法師,先是到的京市。
原本來華國想著人家遠道而來,好好招待一番。
但顯然那是個給臉不要臉的主兒,在京市的玄學協會分割槽,找了幾個大師論道,幾位大師面對他,就差輸的褲衩都不剩下了。
眼看整個華國玄學界,一點臉面都不剩下了。
“京市那邊幾個也都是老油條了,厚著一張臉皮說,京市玄學協會都是歪瓜梨棗,不入流的閒散人,真正代表華夏玄學底蘊的人,都在a市,別的不說,玄學協會總部就在a市。”
“讓他來,我給他好果子吃。”唐心幼說道。
“那就好,說來慚愧,我們這幫老骨頭沒用,全都要仰仗你了。”周老說道。
唐心幼想著也不能這樣論,“只是有一點可疑,咱們華國泱泱大國,天賦絕佳的人比比皆是,沒道理比不過他一個南洋小法師,現如今華夏四處都是那個什麼邪門歪道留下的殘局,沒有收拾乾淨,他又挑著這個時候來……”
“雖然說,可能是我多慮了,但多想想,多懷疑,總是沒錯的。”唐心幼說道。
周老聽她這麼說,點點頭。
“你說的對,其實我們早就有猜疑,雲虛把邱玉書抓起以前,邱玉書曾經給南洋的人打過一通電話,到底是不是南洋人摻和了華國的事兒,見到那位南洋法師,也就弄清楚了。”
“他明天到a市,我們約定的鬥法地點,是a市的法華寺,到時候我讓樂清去接你可好。”
唐心幼說道:“就這樣說定了。”
兩人說好。
唐心幼想著明日也算是有事情要做,要不要跟江天隅說一聲……
唐心幼拍拍自己的臉,為什麼要跟江天隅說,華夏地上出了一個砸場子的,就算要說,也是跟師父說。
對,她是想跟師父說。
這麼想著,拿出手機,唐心幼又莫名有點慫。
“算了,還是等房子裝修好吧。”她自言自語一通。
當天唐心幼先找到輔導員,請了一天的假期。
毫無疑問,順利批准。
宋樂清來接他小師父的時候,一臉的得意。
“小師父,我學會了御水符了,我自己一點點摸索著學會了,你要不要誇誇我。”宋樂清小臉揚了起來。
司機是周老的大徒弟,也見識過小師弟使用烈火符,御水符,對這位教導小師弟使用符咒的“小師父”很感興趣。
這才是第一次見到。
“小師父,你教給的符咒,我能教給別人嗎?”宋樂清問道。
唐心幼點點頭,“品行過關者,你隨意教授,能學幾分,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多謝小師父。”
等車子到了法華寺,唐心幼還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一位看著膚色要比華國人黑上幾個色號的老禪師,手裡拄著錫杖,身邊跟著狗腿子一般的羅信凱。
“大師您小心一點。”羅信凱說道。
當時邱玉書可是雲虛道長,親自帶人抓走的,現在還在玄學協會手裡掌握著。
替衛老三換聶逐烽運氣的道士……
給鄭家鄭英銳商場鎮壓煞氣的道士……
用古曼童為禍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