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石頭,只不過是呆在這裡時間長了,日月精華沐浴,慢慢又一點頑性。”江天隅說道。
“我回頭找人把這個山頭承包下來,再想辦法將這塊石頭弄下去粉碎。”江天隅說道。
唐心幼看了一眼石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粉碎兩個字從江天隅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那塊石頭好像晃了一下。
像是一陣瑟縮。
看見了唐心幼也只當是眼花,這樣每年都要一條人命祭祀的東西,磨成粉末,一把撒了都不虧。
乘著夜風,幾人往山下走。
好些人爬到了山上,卻夜沒心思放孔明燈了,現在山下反而人多了起來,山下的人,點燃了一盞又一盞孔明燈,將整個天空都照亮。
“咔嚓——咔嚓——”
特意將照相機帶上來的李璐思對著天上的孔明燈拍了好幾張,一轉頭,就見身後面,磨磨蹭蹭的唐心幼已經被她們甩下了。
江天隅也甘之如飴的慢慢配合著她。
“看看,我雷厲風行的江爸爸,都被唐心幼帶壞了。”
李璐思說著,舉起相機。
下山的臺階修的高低不平,有一階臺階足有半米高,江天隅先邁下去,有轉身回來,牽著唐心幼的手,將人牽下來。
這一幕剛好被李璐思拍下來。
在臺階下面的江天隅眼睛亮的驚人,不知道里面是倒影了漫天的孔明燈……或者只盛下了一個唐心幼。
幾人從山上走下來,身後的山上黑漆漆一片,已經沒有別人了。
街上店鋪也都關門了。
江天隅送幾人到了酒店,順帶也在她們住的酒店下榻了。
這酒店就是一般的景點旁邊,最普通的平價酒店,唐心幼四人姑娘開了兩間房,平均下來,每個人還花不到一百塊。
想必江天隅從生下來,就沒住過類似的酒店。
第二天一早,唐心幼醒來時,跟她同住的李璐思已經起來,正在洗手間化妝。
唐心幼的耳朵貼在枕頭上,就能聽見隔壁房間裡有人說話。
“拍下來,多少錢我都要。”
“家裡小姑娘想要……”
“拍好以後我付賬,然後完好無損的送到我給你的地址。”
是江天隅說道。
什麼家裡的小姑娘?
唐心幼可是知道的,江天隅家沒有姐姐妹妹,更沒有侄女。
難道江天隅說的小姑娘是她?
也就只有師父給她買東西的時候,會說……我家小姑娘要的,買。
唐心幼想著,抱著枕頭,嘿嘿傻笑著,原本房間不隔音她還有點生氣的……
“醒了就趕緊準備準備出門,在床上拱來拱去的,你想到什麼了?這麼高興?”李璐思說道。
“沒什麼。”唐心幼臉色微紅,乍一看也看不明白是睡覺剛醒,還是害羞。
她一頭扎進洗手間,先掬水洗一把臉。
四人出門吃早餐前,還叫了一趟江天隅,但是江天隅太忙了,說了一句抱歉,就先回去了。
“哎,做爸爸的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怎麼早飯都吃不上!”李璐思望著江天隅離開的背影感嘆道。
“行了,人家少吃一頓早飯,能掙好幾個億。”
“頓時就不可憐了……”李璐思說。
幾人連番感嘆,唐心幼都不為所動。
“心幼,我看江先生對你挺好的,你怎麼都不關心關心他。”林彎彎說道。
唐心幼坐著,安安穩穩的等著早餐:“嗯?什麼?”
師父都已經辟穀了,一頓兩頓不吃,沒什麼的。
“榆木疙瘩。”李璐思說道。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