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群裡發了一條訊息。
“晚上都有空麼?”
訊息一出,就見李璐思歪嘴邪笑三連,高深莫測。
“終於請吃飯了,瞧瞧我多大面子,我爹都沒被江天隅請過酒席,四捨五入,我面子已經比我爸還要大了!”
李璐思很是得意。
“上次心幼不是解釋了嗎?”
嶽月是不會這麼輕易相信李璐思這個人來瘋的。
“請吃飯是真的,但是理由不一樣,有空扣1。”
唐心幼說道。
蹭江天隅的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李璐思:“1”
嶽月:“1”
唐心幼:“@林彎彎”
林彎彎:“我會不會給你丟人。”
唐心幼:“要丟人也是李璐思喝多了撒酒瘋。”
林彎彎:“1”
李璐思:“嘖嘖嘖,咱倆半斤八兩的酒量,就不要互相傷害了。”
唐心幼:“你說的有理。”
……
晚上四個女孩一起來到本地名望最盛的酒樓時,江天隅已經到了,也不知道他耐心的在酒店門口等了多長時間。
“我不知道你們中,有沒有人忌諱西餐,就選了中餐酒樓。”
室內陳設,有鏤空雕花的窗戶,有巨大的瓷瓶,山管人丁水管財,酒店正中,還設了一個人工水池,裡面的錦鯉遊得歡快。
他們穿過大堂,江天隅說道:“我定的房間在裡面,僻靜,還能看到窗外的夜景。”
“好好好。”最高興的莫過於李璐思了。
唐心幼倒是坦然。
“你們怎麼認識的呀”李璐思問道。
“算命認識的。”江天隅說道。
“她給你算命算命的生意已經做到江天隅爸爸面前了,姐妹,幹得漂亮。”李璐思豎起大拇指。
“不是她算命。”江天隅說道,笑道。
唐心幼也愣了一下,不是呀,她是在江天隅的哪棟鬼宅前遇見的江天隅。
忽而想起來小時後,師父半哄半騙,跟她說的話。
師父說,唐心幼是他從路邊邊上撿的,師父在街邊跟人算命,就聽見路邊有嬰兒啼哭聲,活像要把鬼都哭怕。
後來又說,小孩哭的聲嘶力竭,聲音大的震天撼地,直把他算命的籤筒,都給震掉了。
反正怎麼聽都像是騙人的,唐心幼不上當,一直沒當真。
掛籤興許沒震掉,但師父就是那時候撿到尚在襁褓裡的唐心幼,繼而養大的。
師父說,他收了卦攤,帶著孩子回了山門,那時候的唐心幼才小小的,用師父的話說,襁褓裡的小孩子,小的像是一隻小耗子,一點點瓊漿玉液,天精地髓,給養大的。
二十年嬌寵著養大,好東西給的不少,卻沒把她養成嬌嬌美美的小姑娘,反而養成了喊打喊殺的小道士。
不讓受一點傷,不給吃一點虧,脾氣衝,誰惹一點恨不能一乾陽山下山幫她出氣。
唐心幼看了一眼江天隅,他身上氣質沉穩大氣,不動如山,彷彿師父就是這樣的。
想了想,師父說的認識,是一百年前撿到她開始,身邊坐著的人是師父呀,想到這裡,唐心幼心裡喜滋滋的。
“那時候我認識她,她個小沒良心的可不認識我,誰哄跟誰。”江天隅笑著說道,眼神卻從未在唐心幼身上移開。
唐心幼總覺得下一刻,他就會掏出來一本功課,讓唐心幼做完再吃飯。
這麼想著,唐心幼忍痛多吃了兩筷子飯菜。
“慢點吃。”江天隅見他吃的猴急,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
“嗯。”唐心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