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嘉柔說完,蔣夢萱只覺得腦仁都要炸了。
不只是蔣夢萱,薛紅一臉憤慨的望著戴詠德,看著戴詠德時,像是活生生是吞了一隻蒼蠅。
那個樣子,就像是薛紅第一次來家裡,背地裡望著蔣夢萱的表情。
蔣夢萱對戴詠德更加心灰意冷了,但是不妨礙她不喜歡薛紅,看見薛洪這個樣子,蔣夢萱難得覺得快意。
真是可笑呀。
這頂綠帽子她可不接,瞧著薛紅帶上的樣子,又覺得格外別緻。
“是不是你,當初想要滅口我。”姚嘉柔詰問道。
戴詠德整個人一哆嗦。
“沒憑沒據你胡說什麼!”戴詠德爭辯起來的的時候,這個人都太可笑了,
時間已經過去兩年了,就算是戴詠德做的這些事情,他不承認,證據也早就磨滅,那家事情已經不能影響他了。
他心裡知道,但是中ui是的做了惡事,心虛的讓他戰力南岸。
“既然你這麼難受,不如就讓我來幫幫你!”唐心幼說著,手中多了一道符。
那道符衝著戴詠德過去。
那是一張唐心幼已經很久都沒有用過的真話符。
符紙貼在戴詠德的身上,就自行消失了。
戴詠德瞧著身上。
左瞧瞧,右瞧瞧,他明明看見那張符貼在身上,但是一轉眼他就已經看不見了。
他慌亂著,不知道這個符紙到底有什麼作用。
唐心幼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你老實招來,姚嘉柔到底是怎麼死的!”
“姚嘉柔是自己死的!”他說著……忽然感覺喉嚨間像是藏著什麼東西,硬生生往外頂。
他緊忙捂住嘴。
一般的蘇景和李道長怎麼會耽誤他認罪,說著兩人一起扯著他的兩條胳膊。
“是我跟田又蕊兩個人商量著,買通道具師,故意引燃了那間服裝間,姚嘉柔就被燒死了。”
“你為什麼非要姚嘉柔死?”唐心幼又問道。
“她看見了我跟田又蕊親密,我怕她跟蔣夢萱告密,我剛焐熱的戴總的位置,不能因為她一句話就毀掉,還有田又蕊想要女一號的位置,只要姚嘉柔死了,她就能出演女一。”
“而且蔣夢萱也是要死的,姚嘉柔死了,蔣夢萱也要死了,到時候詠夢工作室不就沒有當家花旦了,那我們還怎麼掙錢。”
戴詠德說著,薛紅一巴掌善哉戴詠德的臉上,將他的臉打外。
田又蕊年輕貌美,溫柔可心,就連薛紅都比不上,戴詠德話裡話外,什麼未來,什麼掙錢,都是要跟田又蕊一起的。
那她這些年,跟在待用的身邊,低三下四的討好,在戴詠德眼裡算什麼?一種打發時間的消遣?
或者戴詠德眼裡,她就是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不會生氣咬到主人的狗?
她會這麼溫柔體貼都是因為戴詠德將來能得到蔣夢萱的一切。
現在的戴詠德就是個失業,毀容,身上還揹著認命的殺人兇手。
“你們樓上吵吵嚷嚷的,小寶都被你們嚇哭了,你們就不能小點聲音。”戴媽媽上樓來,先看到了蔣夢萱要吃人的臉色。
戴媽媽瞧不起她慣了:“我就說把他們都從家裡趕出去,蔣夢萱,你要是看不慣我們,你也跟他們滾,省的一天到晚跟詠德唱反調。”
蔣夢萱笑的比哭還難看:“老東西,你滾!”:,,,
同等的,蔣夢萱是一個女明星,公眾人物,如果蔣夢萱在他毀容的時候,拋棄他,到時候普羅大眾對她的譴責也是源源不斷的。
這邊薛紅紅著眼睛,半張著唇:“是我太著急了,看見你的傷,快去醫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