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是那個東西的對手。
唐心幼一手將蔣夢萱扶穩,另一隻手,丟出一張符咒。
符咒上金光閃爍,穩穩落在那個東西的身上。
唐心幼嗤笑,臉上佈滿血泡的戴詠德,已經沒有剛才一身的斯文敗類的氣質。
“啊……”他臉上的上不能碰,面部不能有一點點的面目肌肉動作。
否則就是蝕骨**的痛苦,他微微睜開眼睛。
看見的是正在想辦法起身的火鬼,與被一張符貼住的另一隻鬼……
為什麼屋子裡會有兩隻鬼?
李道長想著,轉念又想,從來沒人說過這個三樓只有一隻鬼。
只不過那個只火鬼的陣仗太大,弄的到處都是血跡,他只顧著看這火鬼了。
再者說,他來的路上,戴詠德就說過——他在樓上養了東西。
橫看豎看,面前的這個興許是姚嘉柔的火鬼,還主動攻擊了戴詠德,但凡是戴詠德沒有說謊。
那麼這隻火鬼,就不是戴詠德飼養的東西。
也就是說……
那個攻擊火鬼,被唐心幼一擊制服的東西才是……
戴詠德眼睛微微睜開一個縫隙,看著唐心幼的目光是不敢置信與怨毒。
要是沒有這個女孩橫叉一腳……
“我現在有一個問題……”唐心幼像是一個看客。
“你現在能告訴我嗎?除了火鬼,還能是誰在害蔣夢萱?”
唐心幼推開三樓那個房間的門。
剛才那個鬼東西就是從這個房間裡逃出來的。
房間裡陳設著一個神龕。
供奉的是一張只有“北方”二字清晰的紅絹。
那張紅絹很大,下面應該還有幾個字,像是被水浸泡過,別的字已經模糊。
那房間裡有很濃的香火的味道,那要是煙熏火燎好些日子,才能燻出來的味道。
這間屋子應該存在的時間的不短了。
身為這個家的主人,蔣夢萱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還有這樣一間房子。
“什麼時候,有的這個房間!”蔣夢萱說著,她張著嘴,看了好一會兒,實在是說不出話。
但是戴詠德已經一臉的血,再也不能從他臉上,看出驚喜,看出憤怒。
剛才他怒不可遏的將蔣夢萱推開的時候,可能也沒有想到,就算是死了,姚嘉柔依舊非常體貼蔣夢萱。
“你是從哪裡來的?”唐心幼俯下身子,對著那個被符咒控制住的東西說道。
越是靠近這個鬼東西,唐心幼越是覺得不舒服。
這個鬼東西身上,有著讓人難受味道,那是亡靈遍佈的地方,才有的腐爛的氣味。
唐心幼曾經嗅見過一次。
只有一次。
在遍佈的惡鬼的修羅道中。
唐心幼曾經有幸嗅見過,濃烈的,刺鼻的,讓人喘不過氣氣的,腐爛的味道。
那個鬼東西動了一下,就被唐心幼一腳踩在腳下。
“好好回話!”唐心幼嚴聲厲色道。
那鬼東西瑟縮了一下,他抬起頭,望向唐心幼的時候,整個人癱軟的像是一灘爛泥。
原本還對自己養的鬼,給予了一點點厚望的戴詠德只能任由臉上的血跡一點點流下來,再也無能為力。
“唐……唐……”有目共睹,這個對東西同樣認出了唐心幼。
曾經在修羅道中,大殺四方,幾乎憑藉一己之力,斬殺掉修羅道的一個裂口裡全部的惡鬼。
這東西當初有幸,就曾經在修羅道中目睹過唐心幼的大殺四方的英姿。
時至今日,一百年,鬼東西心裡早就留存著陰影。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