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一旁的唐心幼像是守株待兔的獵人一般閒適。
“她回來了……阿婆,你不是說已經把她鎮壓住了嗎?為什麼她還會回來?”林母瞪大眼睛, 張大嘴巴,清晨還沒梳洗,早晨還沒吃飯,顯得她蓬頭垢面,臉色蒼白。
“她是誰?”唐心幼問。
“她……她是……”林母不敢說出那個名字,她似乎有些瘋癲了。
“肯定是你胡說!”林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罵人的時候也是瘋瘋癲癲的,一時間分不清她到底是真怕還是真瘋。
林阿婆一個勁兒對她使眼色,林母看懂以後,她手忙腳亂,先是推著兒子,儘可能不弄疼兒子,把人推進家門。
而後她抓著林彎彎,扯著林彎彎跟她一起也進去了,吱呀一聲關上木門。
她這幅張皇逃竄,做賊心虛的樣子,引得議論紛紛,但畢竟是在林母家門前,這些鄰居都壓低聲音,一個個都不敢大聲說話。
林母在村裡也是出了名的潑婦,都惹不起,跟她吵架,她能搬著板凳,坐在門前,帶著吃帶著喝,跟人對罵個好幾天,反正林母做母老虎慣了,家裡的大活小活,洗衣服做飯,都是林父操持。
村裡人也都害怕惹了她,惹了她氣都氣死了。
唐心幼打了一個哈欠,“走吧,我要回去睡個回籠覺。”
她來去自如,絲毫不在乎這些村民把她當成談資。
“這小姑娘太神了,果然林澤宇家認識的陰陽先生,就是跟咱鄉下的不一樣。”
“我就看著這小姑娘唇紅齒白,比電視劇裡那些演神仙的女明星還要好看。”又有人說道。
“人家學抓鬼算命的,本來就是半個神仙。”
“在哪學的?彎彎媽說她是彎彎的同學,大學裡還教算命,教抓鬼?教當神仙?”
“那我哪知道,我又沒上過大學。”
村裡人不著四六的,嘻嘻哈哈的說著,唐心幼已經快走到小洋樓了。
宋樂清像是一條小尾巴一樣跟上去。
“小師父,你能洞悉過去未來嗎?你是怎麼知道她害怕一個穿紅嫁衣的女鬼?”宋樂清興奮地問。
走在前面的唐心幼哈欠一個接著一個:“我胡說的,算是歪打正著,不過確實有一個嫁衣女鬼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