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銀色的(假)發在這片背脊上流動,璀璨的銀飾更是讓人的眼睛又疼又熱。
呆看了一會,莫瑞松捂著嘴巴退出來了。不捂不行,他滿嘴的口水,但又怕吞嚥的時候太大聲,所以只能捂住。
甩甩手上的口水,莫瑞松在門口站了一會。他下面硬得能直接去敲釘子,走兩步就能看見美麗的女奴,走四步就有誘人的少年,王宮裡他的衛隊士兵們也都很願意和他有一場快樂的歡宴,許多大臣家裡美豔的熟婦妻子也敞開大門等著他,就算他想拉上那些人近中年俊美有失但成熟更濃的丈夫玩一場三人行也有很多人願意,那些大臣對於王的血脈能夠融入他們的家族很感興趣。
可是莫瑞松現在誰都不想找,不停在他腦海裡浮現的,是諾塞利恩的身影。他的臉、他的頸項、他的胸膛,他的背脊,他的……
_(:3ゝ∠)_完了,更硬了,要炸了怎麼辦?
酣暢淋漓品味愛(動詞)之滋味的兩個人絲毫不知道一牆之隔就有個痛苦的人兒~當兩人云收雨住,白銳的手依舊在獵星的身體上留戀,寒溼的面板絲毫不會讓他覺得反感,反而充滿了難捨的魔力。吻了一下獵星乾裂的嘴唇,白銳依依不捨的離開。房間裡裡有一壺葡萄酒,還有一壺水,水是用來洗手的,其實很乾淨。有鑑於兩個人的糟糕酒量,白銳還是把洗手的水拿來喝了。
他就這白銳的手喝了兩口,繼而自己拿過水壺,咕嘟咕嘟灌下了半壺。
“我找到莫瑞松後,開始時並沒有說芙雅王妃的事,只說了那三個年輕人的情況,接著找來了他們的家人與他們相熟的玩伴。”
獵星開始講他離開後發生的事情,被找來的人一開始還沉浸在狂歡的氣氛裡,聽到自家的孩子或者自己的朋友竟然被發現中了惡毒的詛咒,頓時都臉色大變。那些相熟的玩伴更是被嚇得夠嗆,所有人七嘴八舌的說出了幾個最有可能幹這事的人。
被提到的這幾個人也是貴族出身,但他們的家族只是中下,他們的容貌、身材和各方面的能力都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性格要麼是懦弱,要麼是陰暗。
本來以為要從這些人身上得到線索,就算是用拷打,也得費一番功夫,派出去的衛隊把人帶回來的同時,也帶回了線索。衛兵衝進其中一人的房間時,對方正在拜祭神像。衛兵碰觸到神龕的時候,那人瘋了一樣和衛兵廝打起來,不過用腳想也知道這結局不太美好。
那傢伙被揍成豬頭,神像也引起了衛兵的注意,被一塊帶回來了。
“神像?”
“對,很粗糙的木雕神像。不是任何人認識的神祇。”
洛卡是個多神教的國家,到底有多少神,連大祭司都不清楚。從戰爭、生病到行走坐臥,甚至到上廁所,都有管理的神。但那都是在諾托里大戰之前,現在各家各戶供奉的,要麼是各種神使,要麼是從白銳去年跳舞的地方挖回來的石頭和泥土,要麼是白銳的神像。
另外現在可是在狂歡的時候,之前的人都是被從外邊的人群裡拉出來的。因為說了是奉了“偌依大人”的命令,所以才速度這麼快。但這個人是從他家裡拉出來的,怎麼想這事怎麼透著怪異。
“怎麼確定這個神像是線索?”
“不是我確定的,是莫瑞松。他的表情有些奇怪,表示把神像的主人關進地牢,接著對我表示歉意,就一個人離開了。”
“明白了。”白銳明瞭的點頭。
就算從來沒打聽過,但是從佩羅的隻言片語,還有諾塞利恩言談的迴避中,也能知道這位芙雅王妃不太好。
其實這就更說明莫瑞松渣了,莫瑞松油滑得很,又見多了男女,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如果不娶,就算妹子三觀不太正,也不會歪到現在這個程度。
莫瑞松離開是因為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