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以後不會還有技能是蠱蟲獻祭吧?
為了使玩家不失去遊戲樂趣,部分問題本系統不予解答,請玩家自行摸索。
系統的尿性也就這樣了,這回答也算是在賈純的預料範圍之內,不過,遊戲裡為了獲得增益效果蠱蟲獻祭掐死寶寶無所謂,畢竟每次召喚出來的其實還是同一只嗎。但是,以後的寶寶都是自己養出來的,也真獻祭了……
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只能說以後儘量小心,不要出現那種讓自家寶寶大面積犧牲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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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純走出去沒多久,就碰到了來找他的獵茅。
獵茅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很久,可最終什麼也沒問。
說起來這個老太太對賈純也是很不錯了,而且很明顯她在已經察覺一些事的情況下,對賈純反而選擇了放縱,可是賈純就是沒辦法像信任黑爸果爸、獵星那樣信任她,反而很害怕她。
這天二哈鹿腿在回去的路上竟然沒有撒歡,賈純意識到的時候不由得看了它一眼,結果二哈“嗚嗷”一聲,腿一軟趴地上了。賈純想幫著獵茅拽拽鹿腿的:“不要過來。”獵茅對他說,然後獵茅抬手按在了鹿腿的耳朵後邊。
鹿腿的顫抖慢慢平息了下來,它看了看獵茅,又看了看賈純,突然它就原地滿血復活的蹦了起來。然後好幾天沒和賈純親近的二哈,試探性的朝著他走近了幾步。
“摸一摸它。”獵茅說。
雖然一頭霧水,但賈純還是照做了。
軟軟暖暖的大狗——其實賈純是毛絨控,不過身為五毒,他未來必定會是冷血動物控和昆蟲控。
鹿腿非常諂媚的舔了賈純的手一下,留下黏答答溼乎乎的口水,看賈純沒拒絕,它甚至得寸進尺的往前湊,嘴巴已經貼到了賈純的下巴下面,即是脖頸內側,用溼涼涼的鼻子蹭了半天。這種危險部位,一般原始人是很會注意保護的,只有極為親密的人才能解除到這裡,更別提對這一頭野獸袒露出來了。可賈純現階段根本沒這個保護意識,尤其面對的又是二哈,雖然是原始世界的放大版,但在他潛意識裡這還是寵物狗來著。
獵茅看著他們,僅剩的那隻眼睛裡極少有的浮現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用不了多久,就要由你來照顧它們了。”
“哎?”
獵茅說的話給賈純的感覺實在是太怪,不過,也只是這一次而已,此後,她再也沒有透露過類似的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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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純開始了養蠱的生活,五毒心經第二重脫胎換骨,指的是賈純,同時指的也是本命蠱,兩者相輔相成。賈純拆了自己的一塊他還沒穿過的裹腰布,把它改成了一個可以系在腰上皮袋,每天外出的時候就把蜂王傻白放在裡邊帶著同進同出。而只要是不被人注意,他自己的內力又充盈的時候,賈純就把傻白放在掌心上,對著它噴蠱霧。
一天半之後,傻白的殼從背後裂開,爬出來了一隻完整的蜂王,它的個頭只有過去的三分之一,並且從紅翅蜜蜂王,變成了紅蜜蜂王——不只是翅膀,傻白的全身都發紅。把傻白放在肚臍上,賈純運起養蠱的法門,按照系統說的,如果本命蠱養成,運功時丹田內的內力會有牽引之感,可是現在沒有,應該是還沒完成。
雖然還沒成,可脫過一次殼的傻白總算看起來不是隨時會掛掉的樣子了,之後可以慢慢養,他倒是已經不著急了。
晚上,族長那邊叫獵茅和幾位長老與戰士頭領過去開會,正式決定在手指那麼多的石頭扔掉之後的第一次日出後,全族離開這裡前往山洞過冬——獵部落的人數數只能數到三,更多那個數字本身都還沒有出現在他們的語言中,所以就要用石頭計算了。山洞則是賈純早有耳聞的過冬地,因為現在的這種房屋無法阻隔冬季的寒冷,很容易被大雪壓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