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星把白銳摟在了懷裡:“你想回家就回去吧,只要你還會回來就可以。”
白銳拍拍獵星的腰:“胡思亂想什麼呢,就算能回去,我也已經不想回去了。”
人家都習慣了用樹葉擦屁屁了,還回去幹啥?城市裡的樹都是呼吸汽車尾氣長大的,鉛過量,農藥過量,啥都過量,用不習慣啊。
所以說,獵星也有口是心非的時候,聽白銳這麼說,他表情明顯是努力裝作不在意,可又明明是心花怒放,壓下來,開始不斷親吻白銳的嘴唇。
忍了一會,白銳翻了個身,把獵星翻到一邊去了:“昨天剛做過,今天不做。你們的郡縣制商量得怎麼樣了?”
“先把官制和爵位的架子搭起來,等到他外放的幾個人回來,再開始商量其它的。”
洛卡其實也有官員,比如衛隊長、將軍、城主之類的,不過官員的權職設定非常模糊和空泛,讓庸碌者的掌控能力變得虛弱,讓野心家有更多的空子可鑽。
“我決定把莫瑞松變成蟲戰士。”
“嗯,這樣他的生存能力更強一些。”
“而且也不怕毒素和控制了。”
華夏的郡縣制和其他國家的分封制最大的不同,就是有沒有封地。封地與作為地主購買的土地,意義完全不同,封地內的一切都屬於領主,那已經是實際意義上的國中之國。地主對於在土地上耕作的人,則只有僱傭的權力。
這樣的改變非常有利於中央集權,但貴族們絕對不樂於見到這種情況發生。因為現在這個情況,很多人努力一輩子就是為了獲得一塊分封的領土。莫瑞松這麼做,嚴重的侵犯了現有貴族階層的利益。
“文字的事情你想的怎麼樣了?”
“明天就把大祭司叫來,把文字教給他們。”洛卡人的語言習慣和歐洲人很類似,白銳考慮過要不要教給他們字母文字。可是字母這個東西,太容易演化出多種語言了,拿過來拼出自己的發音就好了,不利於同文的產生。反正系統也說了,他是來傳播文明的,換句話說,那不就是殖民嗎。
想著儲存文明,那是幾千年後,文明發達吃飽了沒事幹才會研究的事情。現在首要思考的是,如何把人在短時間內整合起來,發展起來,才是更重要的。
***
當獵星和白銳正在商量正事的時候,有一個人大家也發現很久沒有出現了吧?
茅巫,衰葉。
來到洛卡之後,白銳和獵星都沒有限制衰葉的行動,派給他的唯一一個任務,就是玩耍。並且告訴他,買東西就記在莫瑞松王的賬上。
衰葉也沒有絲毫的客氣,每天都帶著四五個蟲戰士,在諾托里的大街小巷裡遊蕩著。
衰葉和蟲戰士們身上穿著的,都是夏最好的布料,那種在迷仙引夢的有毒霧氣下異變,纖細柔軟有著閃亮光澤的布。這佈讓一身古銅色肌膚的原始壯漢裹上,現實效果可真是……略瞎眼。雖不是金剛芭比,也相差無幾了。
不過這年月漂亮,審美都無用,只要豪,只要壯,在加上跟在邊上的巨大蠱蟲夥伴,這就夠惹眼了。
街道上的婦人和少女,不斷把鮮花扔向他們,甚至有女人的丈夫上來拉人,表示希望這些神使能夠在他們家族的血脈裡留下種子。
別說蟲戰士,就是衰葉都嚇得夠嗆。他們也膽大,可是從來被白銳一家子耳濡目染的,已經接受了對伴侶忠誠的觀念,沒想到這地方大膽成這個樣子。這裡人的熱情實在是恐怖,如果不是有之蠱蟲伴侶揮舞著鉗子和角蟲手保護,他們都要被拉走用強了。
除此之外,衰葉表示他還是很愉快的。
他看到了與夏迥然不同的建築,之前聽諾塞利恩講述畢竟沒有親眼看到這麼形象。還有這裡人們的器具,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