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觀都不一樣,也實在沒什麼好談的。
華國領隊懶得再跟他多說,搖搖頭,又心滿意足的看向了領獎臺。
這時候,正好是慕之雲上臺領獎。
她不單單拿到了金牌,還因為好幾種獨闢蹊徑的解題方法,獲得了這一屆的特別獎,頒獎的是個禿頂小老頭,臉上樂呵呵的,似乎試圖說些什麼,只可惜慕之雲只懂英語,這老頭的英語口音又太重,只能雞同鴨講一陣,然後遺憾結束這段短暫的對話。
這個14歲的女生,身形纖細,面板雪白,站在臺上彷彿熠熠生光,她邊上站著莫蟬,是這屆華國代表隊的另一個金牌得主——事實上,這屆華國六名選手全都是金牌。
但是兩個女孩站在一起的模樣格外叫人賞心悅目,直接把邊上那一群五大三粗,或者骨架已經發育成熟,但是全身上下依然沒幾兩肉的男選手徹底比了下去。
領隊忍不住笑起來,又搖搖頭:“這一屆這幾個小夥子喲,算是被兩個小姑娘給徹底比下去了。”
那幾個小夥子可不知道領隊的想法,一直到上了大巴車,還在高興的捧著金牌啃呢,其中有個選手哪怕都拿第二枚金牌了,還是一樣的高興。
莫蟬則拉著慕之雲,兩個姑娘坐在大巴車最後,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悄悄話,臉上笑意盎然的,看起來開心極了。
華國領隊看著這一眾興高采烈的孩子,卻不由又嘆了一口氣。
“老張你怎麼了?咱們又得了第一,你嘆氣做什麼?”副領隊問。
領隊只是忍不住想起d國領隊那些大放厥詞的話,雖然聽著特別難聽,道理卻沒錯。
這裡面這幾個孩子,以後十有八九會出國留學,而能回來的……又有幾個?
“操這些心做什麼?”副領隊倒是一個很豁達的人,“兒孫自有兒孫福,再說了,只要以後國家強大了,也不怕人才不回來。”
“誒你聽到沒,”他又興致勃勃聊起了八卦,“我這是出國,被別人問得最多的還是咱們國家那個新藥,好像叫蕤復康?還有人問要怎麼樣才能去咱們國家治病呢,這不就證明,咱們醫藥水平越來越發達,也越來越容易吸引人才了嘛。”
他也眯著眼睛開始遐想:“真等以後咱們國家強大了,哪還要擔心孩子們出國不願意回來的事,到時候肯定就跟d國一樣,成為全世界人才嚮往的地方,那才帶勁兒呢!”
領隊也眯著眼睛笑了一會兒,又嘆氣:“也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看到那一刻。”
“看不到又有什麼關係?咱們兒子女兒能看到,孫子孫女也肯定能看到,那就夠了。”副領隊擲地有聲的說。
所以說了,那些大願景大期望,跟那幫子外國人說壓根沒用——他們也聽不懂。
領隊和副領隊對視一眼,都高興的笑了起來。
然後又是一輪艱難又漫長的轉機,先是到了羅馬尼亞首都,然後從首都機場飛到另一個國家,再從這個國家坐直航回國,期間兜兜轉轉,又是十幾個小時沒了,所有人的精力也徹底被壓榨一空,就連得勝的喜悅,金牌的成就感,都在旅途中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沉甸甸的疲倦,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儘快回家,然後倒在自家熟悉的床鋪上,美美睡上一覺。
那就是人世間最好的事情了。
只可惜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們下飛機的第一件事不是解散回家,而是先接受記者的採訪。
事實上採訪從一下飛機的時候就開始了,一行人走下飛機懸梯的時候,停機坪裡就已經圍上了一堆人,有國內組委會的同事,領導,當然也有記者。
鮮花和掌聲肯定是必備的,甚至還領來了幾個周邊學校的小學生,穿著漂亮的小裙子小短褲,臉上甚至還帶了點妝,一臉笑容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