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仔細看,還有幾道被她用指甲撓出的細長血絲。
或許是工作的時候要求他著裝嚴肅,一絲不苟,私底下,他穿衣怎麼隨意怎麼來。
甚至於,在只有他們二人的時候,他慣半裸。
她看著他為自己忙碌的背影,心裡也是有綿綿的愛的。
季司音忽然想到了什麼,眉眼彎起笑來:“你聽說過嗎?我勸無數次,讓我閨蜜和她的男友分手,結果他倆不僅沒分手,還結婚了,可怕的是,我居然是伴娘。”
她瞥了阮霧一眼:“你要是和陳疆冊搞這種,我不僅能來當你的伴娘,我還能拉旁羨來當伴娘。”
阮霧笑了:“你就這麼把旁羨給賣了。”
季司音撓撓頭。
另一頭,陳疆冊切了一盤的果切過來,紅黃綠三色,顏色清新。
他並未參與她們閨蜜間的閒聊,放下果切,撂下一句:“我去書房看份合同。”便離開了。
季司音的八卦之魂永不熄滅,她問:“你有問陳疆冊,那個女人和他是什麼關係嗎?”
阮霧說:“公司之前的職工。”
季司音皺眉:“我怎麼覺得不太像?”
連季司音都察覺出來了,阮霧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陳疆冊喜歡說些不著調的情話,但他不屑於撒謊這一行徑。
阮霧想了想,說:“除了職工以外,應該還有別的身份吧。”
只是他懶得說。
他提起那女人時,神情裡少見的流露著厭惡。
季司音很好奇:“什麼身份?”
阮霧笑:“我怎麼知道?”
季司音說:“你動用一下你聰明的大腦,發揮想象力,猜一下嘛。”
阮霧疲於口舌,有點累了,即興發揮道:“職員來找他,多簡單的故事線,辦公室戀情後,太子爺玩膩了,負心薄情地甩了她,可她對他還念念不忘,追到家裡來。”
季司音要哭了:“好渣。”
阮霧麻木不仁地把這劇情編成狗血短劇:“男人拒絕她後,意外發現她居然是自己的聯姻物件。”
季司音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虐他!給我虐這個狗男人!讓他追妻火葬場。”
阮霧面無表情:“他倆追妻火葬場,那請問我的閨蜜,我最好的朋友,季司音同學,你的好閨蜜我怎麼辦?”
這還真把季司音給難住了。
她擰眉思考,半晌後,弱弱問:“要不再來個劇情,你和她是真假千金,陳疆冊為了你拒絕和假千金訂婚,結果後來發現,原來你才是他真正的聯姻物件。”說完,她一臉驕傲,“我可真是個天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