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格外的顯眼,據說大廈的設計師是普利茲克獎的獲得者。
鍾念下車之後直奔大堂,自動感應門緩緩開啟,鍾念進入大堂內。
到底是大企業,進出都要打卡。
鍾念試著和前臺小姐交涉,嘴皮子都快磨爛了,前臺小姐仍舊嘴唇咧著,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鍾念說的也累了,她決定還是使用老一套——守株待兔。
她是個有耐心的人,等人的時候是一心一意的等,不像別人一樣邊等邊玩手機,或者是看其他別的什麼。
一連三天,鍾念都沒等來沈放。
前臺小姐每天下午三點喝下午茶的時候都會端一杯給鍾念,她勸鍾念說:“沈總一個月來公司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你呀還是趁早回去吧。”
鍾念謝過她的茶,其他的沒說什麼。
前臺小姐嘆了嘆氣,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像對待旁人一樣禮貌勸阻,她的語氣很真誠,甚至還透露了點內情:“沈總每年桃色新聞都能上娛樂版塊頭條,微博熱搜也是想上就上的,他哪裡會接受同城晚報的專訪啊?有錢人,瞧不上這些的。”最後那句話似乎是有點過了,她自己也意識到,有點不好意思的對鍾念笑。
鍾念倒覺得她說的都在理,但各司其職,她有她要完成的東西。
那天下午,鍾念以為會無功而返,卻沒想到快下班的時候,等到了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