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樂於助人的形象了?”
“……”理直氣壯的態度,商從洲氣結反笑,慢條斯理道,“我能去的地兒就那幾個。你想想,大哥那兒我肯定是去不了的,齊三剛訂婚,你是希望我去齊三那兒住打擾他新婚生活是嗎?如果你不怕死,現在就把我送到齊三那兒去。”
“……”
“……”
四兄弟裡,容屹是下手最狠的那個,手段狠戾,置之死地。
而齊聿禮是最陰險毒辣的那個,最喜歡做的事,是慢慢折磨一個人,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容屹其實挺怕齊聿禮的。
要知道,齊聿禮好不容易把養了這麼多年的南煙給娶回家,最近春風得意的不像話,說一句夜夜春宵都不為過。容屹把商從洲送去齊聿禮那兒,萬一打擾了齊聿禮的夫妻生活,齊聿禮第一個治的是商從洲,第二個就治容屹。
容屹眉頭皺起,憋屈又煩躁地說:“真麻煩。”
商從洲知道,這是答應了的意思。
容屹潔癖嚴重,商從洲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他家住一晚,然後把他家客廳弄得一團糟。簡而言之,就是惹容屹生氣。
一想到明天容屹生氣的畫面,商從洲開心地吹了聲流氓哨。
容屹已經預料到明早醒來會看到的場景,此刻太陽穴突突直跳。
回到家後。
容屹不想搭理商從洲,直接進了浴室。
商從洲語調很欠揍,嘚瑟的賤兮兮:“我怎麼多了個好友申請?我看看是誰加我,哦,原來是正鼎集團的千金,方清漪啊。”
浴室的門,合上,又被暴烈地開啟。
容屹面色冷凝,走到商從洲面前:“她哪裡來的你聯絡方式?”
商從洲:“我怎麼知道,或許是她爸給的?”後半句話,煽風點火得不像話。
容屹眼簾一壓一抬,胸腔一起一伏,顯然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見狀,商從洲頓覺好笑。
他一字一句地念著手機裡,方清漪發來的訊息。
“商總,你能不能幫我轉達一句話給容屹?”商從洲摸摸下巴,不無疑惑地望向容屹,“你倆沒有微信嗎,為什麼要我轉達?”
話雖如此,商從洲還是慷慨地表示:【可以,什麼話?】
方清漪回得很快,商從洲重複著上面的內容:“讓他別不……理……我?”
越說,他臉上的笑漸退。
而商從洲臉上消失的笑,逐漸出現在容屹的臉上。
商從洲掀起眼皮,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不是,她這是什麼意思?”
容屹語氣很淡:“看不出來嗎?”
“?”
“她在和我調情。”
“……”商從洲嘴角抽了抽,“你倆調情為什麼要透過我?”
“她大概猜到你欺負我,所以她幫我——”容屹拉長聲調,輕描淡寫地落下三個字,“——捉、弄、你。”
“……”
平生第一次被人這麼捉弄,商從洲氣不打一處來。
他又不能和方清漪計較,於是想從容屹那兒找回場子。容屹卻心情大好,任商從洲怎麼胡作非為他也無動於衷,一副“你把客廳翻個底朝天也沒有關係,我的好哥哥”的寬容姿態。
商從洲無言望天,嗚呼哀哉:“你遲早死在她手上。”
容屹想了想,發自肺腑的渴望:“我希望能夠死在她床上。”
商從洲:“?”
商從洲:“……”
……
或許也算是緣分,他和方清漪同在華清府的別墅,都賣了。方清漪是自己賣的,容屹的房子……那本就不屬於容屹,不過是他生理上的父親,施捨給他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