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傑語氣顯得在誘哄一樣:“你想要什麼,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想要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徐擇在心底說這句話,當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他要是直說,男人的臉怕是能直接變色。
“我想和我男友分手,但他脾氣不太好,上次我稍微和他提了一下,他就生氣掐我脖子。”
“我和他已經回不到以前了,再在一起沒什麼意義。”
薛恆這個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很難甩開,尤其是目前徐擇對他還有用。之前徐擇覺得陪對方玩玩,看那認在他面前演戲也挺有趣的,就當圖個樂子,但徐擇臨時改了主意。他根本就不該把心思放在薛恆身上,那樣一個垃圾人渣,讓他自生自滅最好了。
他的首要任務是讓寶寶能夠在一個安全的,安靜的環境裡出生。這個出生裡不該有薛恆的任何存在。
反抗組織的存在,女人的出現讓徐擇看到了一個可期的未來,為了那個美好的未來,他想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若是將來孩子出生,他可以驕傲和自豪地和寶寶說,他曾經做了什麼。
徐擇想到這裡嘴角露出了笑,只要是關於寶寶的事,徐擇眉目可以使一瞬間就柔軟了下來,這種柔軟對於傅銘傑而言是很少見的。
如徐徐春風吹進傅銘傑的心裡,他盯著徐擇彎起染笑的唇角,其實不用徐擇特意說,他也打算處理一下薛恆這個人。
“你現在是喜歡他還是……恨他?”當徐擇說起他男友的時候,笑是在笑,可沒有什麼情感,那給傅銘傑一種似乎徐擇已經不愛他男友的錯覺了。
只是怎麼可能?
徐擇為了他男友才爬到傅銘傑的床上,這份沒有自我的愛,就這樣突然沒有了,怎麼想都不太可能。
傅銘傑猜測徐擇有事情瞞了他。
“他對你做過什麼?”必然是薛恆曾經做了什麼,導致徐擇今天想和他分手。
那個事一定不太簡單。
徐擇苦笑著搖搖頭,看錶情分明是真的有事,可他不想說。
傅銘傑眉頭頃刻間擰起來,他讓徐擇看著他,深暗的眼睛裡似有駭浪在翻滾:“你現在不說,那我就去讓他解釋。”相信薛恆不敢對他撒謊。
徐擇愣愣地看向了傅銘傑,他臉色比剛剛蒼白了一分,原本算是放鬆的身體,這個時候緊繃了起來。
“他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教訓他!”傅銘傑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想過自己,慢慢他也是欺負徐擇的人員之一。
徐擇心頭冷笑,臉上不透露分毫,他眼簾落了下去,看起來似乎在猶豫和掙扎,實則是在考慮怎麼真假混合,把之前的一個事告訴傅銘傑。
“我聽到了他和別人的電話。”徐擇以這個謊言做開頭,他彎了彎嘴角,臉上微笑著,眼底有悲傷瀰漫。
“他同某個人通話,說會給我下藥,把我送過去。”
“我本來不相信,直到那天晚上我們出去吃飯,中途我離開去了趟廁所,我想相信他,他和我保證過不會再讓我去別人床上,我真的想相信他的。”
“但我害怕,所以只是藉口去廁所,我看到往我的水杯里加東西。”
“我真的沒想到他居然會真的出爾反爾,我已經無法再相信他了。”
徐擇說著眼眶漸漸紅了,聲音更是慢慢哽咽。
傅銘傑當時心就抽疼了一下,他摟著徐擇,輕撫著徐擇的背。
“那後來怎麼樣?”傅銘傑知道這個事讓徐擇難過,可他想知道一個結果。
“我沒有喝那杯水,不小心打翻了,薛恆他特別生氣,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都知道,我和他道歉,但那個時候我終於看清楚,我對於他而言意味著什麼,只是一個他達到個人目的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