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嗎?”
能問出這話,正經的到哪兒去?
石松失笑,“正經,當然正經!只是我們單我們兩個唱歌,有點沒氛圍,就喊了幾個朋友作陪而已。”
氛圍組的朋友,你懂的~
“那石總可別坐著了。”
舒姣把包一拎起來,“今晚吃這麼多,是該去消消食了。先說好,我這個人,唱歌好聽,你也得找兩嗓子好的來。”
我眼光高,低檔貨就別拿出手了。
石松自然聽得明白她的話,起身與她並肩,一邊道:“放心,我那幾個朋友,嗓子都好。就是才剛出社會,可能會莽撞一點。”
給你安排好了。
嗓子好——臉蛋漂亮會說話。
剛出社會——年輕,乾淨,沒老情人和么蛾子。
莽撞——熱情。
舒姣這筆單子不小,給錢又痛快,石松自然也得給她安排上最好的待遇。
可惜舒姣眼光屬實是挑。
當然。
不是說石松安排的人不行,挺不錯的,模樣好,說話也好聽,會來事兒。
但舒姣嘛~
美人兒見太多了。
石松安排的這一批人,在舒姣眼裡只能算是一般,還遠遠達不到被她圈養的程度。
於是今晚,她就真的只是單純的佔了點手上小便宜。
該說不說,人家那腹肌、那腰線、那胸肌……是真的練過,飽滿又優美。
薄薄的白襯衣透著光,半遮半掩、若隱若現。
脖子上掛著一條半長不短的銀鏈子,指尖輕輕一勾,便人將人拉進懷中,嗅到他身上曖昧不明的暖香。
可惜~
差了一點氣質,多了一絲風塵。
舒姣略有些挑剔的想著,倒也沒忘了順手給人灌了一杯酒。
大概是灌得有些急,惹得人半趴著嗆了幾聲,再抬起眼時,眸中便帶著一層微紅的、清透的水光。
舒姣朗笑起來,給他發了一筆補償費。
到散場時,她臉上也帶著幾分醉態,在門口跟石松揮手道別。
酒後不開車。
舒姣臨時喊了李懷瑾給她安排的司機過來,慢悠悠的回到家。
開了門,便聽到電視播放的聲音。
舒父正躺在沙發上,閉著眼好像睡了過去,舒母坐在另一個沙發上玩手機。
兩人之前都被舒姣送進醫療艙治療過,現在身體倍兒棒,整個人看著也年輕了許多,像才三十出頭的樣子。
“怎麼又回來的這麼晚啊?”
舒母聞到舒姣身上的酒味,嘆了口氣,“生意是做不完的,你在外面別那麼拼了。我去給你洗點葡萄吃。”
葡萄解酒。
舒母很快就端了一盤葡萄出來,跟舒姣閒聊幾句後,又不免扯到一個話題——
結婚!
“你都三十了,不說結婚,你連個男朋友都沒有。都說成家立業,你這事業有成,家庭也得考慮起來,不然總感覺人生不完整。”
“行,過幾天給你帶回來。”
“真的?”
驚喜來的這麼突然?
舒母本來只是順嘴勸一勸,聽見舒姣應答瞬間來了興趣,“你是不是早就有男朋友了,只是一直沒跟我和你爸說?”
聞言,沙發上本來睡著的舒父,也睜開了眼,“那小子叫什麼?談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