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嘛~
一心只有琴棋書畫,是個十足的浪漫性子,對權力錢財都不太看重,就愛各種孤本。
這仨,挑撥不動啊!
再往下看,後面十個兒子太小了,用不上。
老五、老六,這倆兒子,一個好賭一個好酒,性情頑劣,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會想篡位的玩意兒。
挑來選去,就只有四王子最好使。
他會打仗,武力高強,但脾氣衝動,嘴臭,和李楊很對脾氣,他之前還跟李楊一塊兒上過戰場。
這關係要說差,也沒人信啊!
所以,舒姣來了。
一次兩次沒挑起四王子的野心,也沒關係。
她現在只想讓四王子多去看看李楊,加強二人聯絡。
埋個雷罷了。
出使也這麼多天,她該回去了。
大圩那邊還等著她去處理呢。
而此時,信國。
裴瑾突然的強硬,讓康平帝有些不能接受。父子倆鬧騰一陣,也不知怎麼反倒是讓寧安公主先步入朝堂。
眼看寧安公主來勢洶洶,朝臣:……
完了!
又一位定國公主正在崛起。
寧安公主一來,也沒管父子倆那點兒矛盾,先找竺古要回項城,再找竺古要了一批賠款。
什麼?
你不給?
不給,可就別怪我們和西蠻合作了。
三國圍攻,你竺古頂得住嗎?
信國態度格外強硬,竺古也沒辦法。
他現在得先搞死元真和西蠻的聯軍,應付那倆都有些力不從心了,再來個信國直接玩兒完。
所以竺古同意了。
憋著氣同意的。
而裴瑾,則抓緊時間自上而下一頓亂殺,殺得不聽話的、貪太過的、有異心的、朋黨太多的官員都快絕了。
一邊殺,一邊抄家。
那一面牆的黃金,那一地庫的白銀,抬在院中都晃得人眼暈。
“這就是我信國的官。呵~哈哈……”
裴瑾笑得諷刺。
站在他旁邊的寧安公主·裴婉,眼神發冷,抽出一旁侍衛手中的長劍。
只見寒芒一閃,那位被抄家的“幸運兒”便人頭落地。
“這血,也不是金銀色。”
裴婉掏出手帕,慢慢將劍擦乾淨,“貪吧,繼續貪。抓到一個,殺一個。本公主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們脖子硬,還是本公主的劍硬!”
“噌”!
長劍回鞘。
裴婉轉身離開,裴瑾很有些擔憂的看了眼,隨後面色冷漠的將這一場抄家處理乾淨。
“婉兒?”
很快,裴瑾追上去,看著臉色有些慘白的裴婉,“回宮中叫太醫給你看看。”
“無妨。”
裴婉深喘息幾次,“多殺兩個,就習慣了。”
裴瑾:……
這時候,你不應該說你不殺了嗎?
“其實這種事我來做就好。”
裴瑾又道。
“我也是要習慣的。”
裴婉眼神一凝,“連年僅十三的表妹,都背井離鄉出使西蠻。這一路顛沛流離,還不知要受多少苦。我無法昧著良心在待在宮中安然享樂。”
裴瑾:……
他感覺自己的地位搖搖欲墜。
不行,得再殺兩個掙點兒政績。
要不然等表妹回來,又給他丟下一句“不配讓她停下腳步”,他要氣死!
在越發兇殘的裴瑾和裴婉兩兄妹的努力下,康平帝這個皇帝已經名存實亡,沒什麼話語權了。
京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