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鋼材，我聽說西海有個公司已經搞出來在往國外銷售了，派人去查查吧。還有S省有家中外合資的半導體公司……”
有時候，需要來一波工業大摸底。
民間的高手也挺多的，尤其是在這工作熱情度相當高的年代。
眾人聽完沉默片刻。
“真有？”
“八九不離十。”
“那就查！”
隨著這句話說出，華國開始了第一次工業大摸底。
別說，還真在某些公轉私的公司，摸到了點兒好東西，這又給華國高層開闢了一條嶄新的道路。
領導：這玩意兒你有？
公司：這玩意兒你沒有？
領導：這玩意兒你咋能有呢？
公司：這玩意你咋能沒有呢？
領導：拿來吧，給它上編制。
公司：……（捨不得我的好大兒。）
領導：給你也上編制。
公司：好嘞~
摸底的同時，上頭還沒忘把一部分舒姣計劃表裡的東西，當任務似的給各大研究所發下去。
至於舒姣~
在上交計劃草稿後，她又迅速投入到另一個科研專案當中，還是她自己申請的——
長達30年的星火計劃。
換而言之，也就是衛星上天，覆蓋全球的計劃。
衛星頻率和衛星軌道的使用權，一向都是“先到先得”。只要他們領先一步，就能一直把他國壓在底下爬都爬不起來。
不過鑑於計劃時間太長，他們當前的目標，就是先送一顆衛星上天。
這並不難。
至少對舒姣來說。
所以她又一次當了總工，底下管著一片兒人。
她在109研究所裡努力工作，偶爾被借調到臨海建造的346研究所，搞一搞潛艇水下發射導彈專案，被借調到隔壁計算機2所，搞一搞網路通訊工程專案……
別問為什麼都“借調”她。
因為把她借去，那是真有用啊！
別看她可能之前沒接觸過這些東西，但只要眼睛一看，就能給你整理出一點兒思路。
這思路，甭管多離譜多前衛，最後都會被證實是正確的。
這就是掌握靈感的神！
誰能不喜歡呢？
起先各大研究所都說了，只是“借調”。可人一去，待不了半個月，便都不想放手了。
漸漸的，舒姣的名聲越傳越廣。
研究專案一旦卡頓，大家就會想起她，然後往上交遞交申請，希望把人“借調”過來。
從最開始的各種機械工程專案，到後來物理研究、生化醫藥專案、新型材料研發、新型儀器研發……都伸出了試探且友好的小手手。
“鄭老，真的不行啊！”
109研究所所長，頭都要禿了，“下個月“實驗1號”衛星就要發射了，舒姣是專案總工，這關鍵時刻，誰來我都不可能放人走。”
“借調？”
“借調也不行。”
“就三天？別鬧。您我還不知道嗎？您上次把人借調走，說是就去七天，愣是把人扣了倆月不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