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身輕如燕,馬上就要飛起來。
安笙在家等著費軒,天色已經黑下來了,敲門聲和手機同時響起來,安笙飛快的朝著螢幕上掃了一眼,只看清“到了”兩個字,她幾乎是跑過去開啟門。
費軒站在門口,提著個箱子,笑的神采飛揚,像一團撲過來的烈火,籠罩住安笙,把箱子甩在屋子裡的地上,抱著安笙,後抬腿,用腳關的門。
安笙被一路推著,一直按到沙發上,哎哎兩聲,就由著費軒鋪天蓋地的吻壓下來。
安笙勾著費軒的脖子也熱烈的回應他,等到兩人終於唇分,費軒埋在安笙的肩頭,手指沒入安笙的頭髮,慢慢的摩挲。
“哎,我問你個問題,”安笙說,“你用腳勾門這一招,跟誰學的啊?車門也能勾,房門也能勾。”
費軒哼了一聲,“天生就會。”
安笙嘖了一聲,“很騷氣。”
費軒抬頭,用嘴唇描繪安笙的眉眼,手不怎麼老實的順著安笙的下顎向下,安笙本來想擋一下,但是對上費軒的視線,也就沒抬這個手。
好一會兒,安笙忍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推費軒,“好了你快把行李整理下吧?”
“不急,”費軒說,“沒多少東西。”
“哎呦……”安笙笑了兩聲,勾著費軒的脖子親了親他,“不早了,洗漱睡覺吧。”
費軒這才意猶未盡的起來,晚上洗澡費軒提出一起,被安笙一個眼神否決,安笙先進去,才衝沒兩下,浴室門就響了。
費軒說,“電水壺怎麼不亮了,你快看看。”
安笙動作頓了下,“怎麼會,我新買的。”她已經衝上了,就說,“放著等我出去看。”
費軒在門口眯了眯眼睛,磨砂門上面人影晃動。
他把好好的電水壺放回原位,沒過一會,他把電視靜音,又喊道,“電視怎麼沒臺了啊!”
安笙疑惑道,“不會吧,有線電視到年底呢……哎呀你先玩一會泡泡龍,等我洗完再看。”
費軒已經把上衣脫了,現在腰間就圍著個浴巾,裡面空擋,窗簾都拉著,他趿拉著鞋,果著一雙差不多真的能毀安笙室友男朋友兩條腿的大長腿,在屋子裡晃來晃去,琢磨著什麼理由,能騙安笙把門開啟。
費軒確實像安笙說的那樣,只要察覺她一點點的軟化,就會立刻把這部分先攻陷再說。
安笙邀請他同住,答應分一半床給他,費軒覺得這就是安笙徹底軟化的前奏,他得主動點,再主動點,就算不能把人徹底吃了,多咬兩口,也不過分了。
費軒在屋子裡轉了兩圈,看到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靈機一動,慢慢笑起來,惡魔尾巴晃啊晃,把安笙的手機鈴聲調出來,點開。
然後開始自導自演,“喂,你好,哦哦哦,是找安笙,對對,她白天是應聘了來著……”
接著就是一陣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朝著浴室的方向跑過來。
費軒把手機直接放櫃子上,空手敲門,有模有樣,“笙笙,笙笙,快,有人給你電話……”
安笙從手機響了就聽到了,只不過她沒想到是應聘的,以為是爸爸媽媽,正聽著費軒接了,正笑著想看他怎麼說,就聽到他說應聘的事情。
這事情真的很重要,安笙迅速在腦子裡過了一下,留了電話的兩個地方,然後胡亂用浴巾捲了一下,把手擦乾,把門開啟了一個縫隙,伸出手,“給我。”
然後遞到她手裡的不是手機,而是費軒的熱乎乎的大爪子。
真正意義的引狼入室,連小兔子乖乖的歌都沒用唱。
安笙一見費軒朝裡鑽,就知道上當了,但是一用力,好死不死,身上浴巾掉了。
這個掉浴巾的梗有夠爛俗,她心裡罵著娘蹲下撿,費軒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