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的笑,費軒就毫不客氣的品嚐了一遍餘味,而後微微皺眉,“這是什麼味道?”
安笙壞笑,“今天我見到我那個師傅了,他做的千層蛋糕,應該是試我的味覺,先是甜,然後酸,接著苦後來辣!”
安笙說,“我這一個蛋糕都吃出陰影來了。”
“什麼老師?”費軒皺眉,不悅的很明顯,“你提早下班不告訴我就是去見他了?”
“我也就去店裡沒一會兒……”安笙說著晃費軒的脖子,“哎呀不要說這個了,我嘴裡現在木的,咱倆去擼幾個串兒吧?”
費軒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兩個人站在街上,靠在一個已經關閉的店門前,街上已經沒什麼人,安笙說著,把費軒拉到街邊,直接扒著他的後背跳了上去,抱著他的脖子,盤著他的腰,揮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架!”
費軒:……好氣哦!
然後極其沒出息的配合,後蹄兒蹬了一下地,仰天“嘶鳴”一聲,朝著車跑過去。
安笙咯咯的笑聲灑滿了整條街道,費軒揹著她一路跑到車邊,扶著車彎腰呼哧呼哧的喘氣。
“你這不行呀,才跑這兩步就喘上了,”安笙嘖嘖,掐了一把費軒的腰,“是不是之前那刀紮在腎上了,把底子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