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軒仰躺著,呼吸越來越急促,本身就這兩天折騰了好幾次傷口有點發炎,休息沒休息好,輸液也沒好好輸,今早上還沒吃飯,血糖持續走低,再加上氣血翻湧,英挺的眉死死揪在一起,一個白眼,成功氣的昏過去了……
屋子裡頓時一陣兵荒馬亂,護士們圍上來,趕緊把他推走了。
費藍藍渾身溼漉漉的站在窗邊上,沒有立刻跟著人們出去,而是擰了擰裙子上被費軒掀了一身的水,表情沒有被羞辱的難堪,也沒有苦澀,平靜的不正常。
她推開病房的窗戶,讓風吹進來,溼了裙子被風一吹,一陣難言的涼爽。
她幾乎是愜意的舒了一口氣,手肘撐在窗邊,朝著樓下看,想要試圖尋找已經早早跑沒影的那個嬌小的身影。
她活的真肆意。費藍藍想,我也想那樣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