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
沈矜年被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嚇得呼吸驟停,愣在原地任由他們兩個拽著自已的胳膊拉扯。
一個顧硯想和他結婚。
另一個顧硯想來劫婚。
就在兩個人爭執不斷讓沈矜年陷入極度恐懼的時候,他突然掙扎著從夢裡驚醒。
沈矜年攥著毯子,渾身癱軟。
窩在自已的位置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幾乎兩三秒鐘的時間,額角的頭髮就被冷汗浸濕。
顧硯看沈矜年雙目無神,面色慘白的模樣,立刻湊過去給他遞了一瓶水:「怎麼了?」
沈矜年花了三分鐘才緩過神來,腦袋無力地搭在顧硯的肩膀上,只是依舊惶恐不安。
好真實的夢。
他好幾次想從夢裡醒來都無能為力,渾身上下像被無形禁錮了一樣,連手指都動彈不得絲毫。
顧硯摟住沈矜年,用紙巾擦掉他額角的冷汗,低聲問:「做噩夢了嗎?」
沈矜年抬起濕漉漉的眸子,抬起頭來直勾勾地迎上顧硯的目光,仔細描摹過男人的每一個五官、每一寸肌膚。
感受到顧硯輕淺均勻的呼吸以後,他才辨別清楚自已已經來到了現實。
夢裡撕扯他的兩個人都不是顧硯。
他眼前會溫柔替他擦汗的才是顧硯。
沈矜年擰開礦泉水瓶蓋,深吸一口氣直接幹掉大半瓶,冰涼的水淌過喉嚨一路到胃部,輕微的刺痛感讓他的心態反而穩定了一些。
莊知意也擔憂地問他怎麼回事。
沈矜年抬手擦掉汗珠:「沒事,好像做噩夢了。」
顧硯問:「那要不要吃點糖?」
還是那種彩虹玻璃紙的糖果,安安靜靜地躺在男人的手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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